下了剑门山,陈默在锦州城略停了停,一来购物,二来练车。
堂堂巡风使,居然不会驾驶机动车,说出去也太丢人了,而且,于行动也极为不便。
五天的时间,陈默便将各类车型练了个遍,开个大众车也能开飞起来,便被驾校给劝退了。
身怀兵字诀,学啥都快啊。
不仅各类兵器极易上手,学车也事半功倍。
六月三十日,陈默身穿中山装,脚踩黑皮鞋,肩扛伞中剑,踏上了南行的火车。
陈默这一身打扮,很能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但他刚上车,便听到一阵阵的笑声传来。
讥笑,哄笑,不解的笑。
无他,时值六月天,正是热的时候,除了有病的人,谁会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
看看别人,年纪大点的老头老太,大叔大妈,都穿着薄衣衫,年轻的姑娘小伙则是短裙短裤,胳膊腿儿都露在外面。
豪放一点的肚脐、胸器都摆在外面呢,谁像陈默这样儿?
“帅哥,你这是要过冬去嘛?”
刚坐下,对面一个女声便笑着问了一句。
她这一说,周围人又是一阵哄笑。
甚至,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直接嗤笑:“有病!”
陈默很无奈,来个沉默是金。
对面两个女孩儿,都是瓜子脸,一个化着淡妆,一个不施粉黛,长相都还不错,一个二十来岁,一个十七八岁,应该是两姐妹。
“姐,别这么说人家,不好的。”年龄小点的丫头低声道。
“有什么不能说的,一看就是土包子,居然光脚穿皮鞋。”
那位姐姐嗤笑道:“不是说了么,穿西装,打领带,球钱没有吃炒菜,说的就是这种人,还穿得人模人样的,也不知道合时令。”
这女孩儿说话可真不客气,还带脏字。
不仅陈默觉着刺耳,就连她妹妹都听不下去了。
“姐——”
不过,小丫头顺着向下边儿瞧了瞧,也掩口轻笑了一下。
可不是么?陈默的脚上正光着,没穿袜子。
陈默也有点不好意思,这双特制袜子,没有像伞中剑的伞面那样处理,看上去是透明的,纤毫毕现呢!
“不好意思,我姐她也不是有意的,你好,我叫周可。”小丫头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还伸手过来。
那手,真白。
“没关系。”陈默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