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鸣是明州王张金称的部将,朱粲不便责斥,便向张金称使用了一个眼色。
张金称心领神会,拍案而起,问道:“大胆鲁鸣,为何知情不报?”
鲁鸣瑟瑟发抖道:“不是我不愿上报,是因为我们惹不起这个人啊!”
鲁鸣这么一说,让张金称面上挂不住了,自己与另外两家反王平起平坐,这里虽然是亳州,可是现在是团结抗敌,不分彼此,面色不悦的说道:“速速讲来,天大的事情有亳州王朱粲替你做主。”
朱粲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胡须,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有我做主,你有何所惧!”
鲁鸣跪倒在地,“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面色沮丧的说道:“启禀大人,恐怕就算告诉了您,您也不敢得罪他啊!”
此话一出,气的朱粲拔出腰间的宝剑,将桌角削去一角,冷声道:“休要忘了,这里是亳州城,我是一城之主,现在李元霸还没打进来呢,你快说,是谁我得罪不起他,你说出来还好,如果说不出来,你就同这桌角一样!”说完手中宝剑指向鲁鸣的项上人头。
鲁鸣一狠心,口中说道:“是阴阳童子抓了我们营中的士兵....。”
“啪”的一声。
朱粲吓的宝剑掉落地下。
这时候朱粲心里打颤,自语说道:“这个阴阳童子自己还真惹不起!”
心中这般想,口中问道:“鲁鸣,你说是阴阳童子抓走了我们的士兵,那么他为什么要抓我们的兵?难道他也要组建一支军队吗?”
鲁鸣颤颤巍巍的说道:“那我就不清楚了。”
朱粲冷哼一声,背过身去,问道:“你说阴阳童子抓人,可有证据?”
鲁鸣回道:“阴阳童子命人建造的大营之内,每天都有鲜血流出,走进时尸腐臭味遥不可闻,时不时里面还会传出毛骨悚然的尖笑,让人望而生畏。”
朱粲一惊,回过头问道:“你说的可是实情?”
鲁鸣说道:“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如若不信请问同我跪拜的将官!”
朱粲难以置信的看着地下跪拜的将官,诸将众口一词,齐声道:“鲁将军所言句句属实,请大人替我们做主!”
朱粲一下子瘫坐在座位上,上梁王沈法兴与明州张金称皆大为震惊,原来自己手下的将官和将领都知道此事,唯独他们自己不知道,三人一直被蒙在鼓中。
鲁鸣似乎看到三位反王的担心,继续说道:“大人们请放心,这件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