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恶魔刚开始还哈哈大笑，仿佛在嘲笑莫甘娜的不自量力。但很快，他发现有些不对劲。自己的能量与莫甘娜形成对峙，两股能量不顾一切开始互相攻击。
“该死的！不要，我们会一起消失的！我们的痕迹，你连痕迹都不想留下吗！？”
恶魔惊恐的大吼着，但是莫甘娜并没有回答他。
……
在现实世界，楚天缓缓的睁开眼睛。他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他知道，自己活下来了。
“葵博士，他怎么了？”
葵·波波娃目不转睛的看着仪器。他惊恐的发现楚天的各项体能如雪崩般下滑。虽然仪器显示健康，但是原本各项非人类的数据，此时却下滑至普通人水平。
“他，好像变成普通人了。”
什么？！
大难之后必有福。但是楚天认为这句话完全就是扯淡。谁说的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就会获得丰厚的成果？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有收到？反而失去了那么多。
在修炼室里，楚天与战斗机器人进行中激烈的战斗。这个以前楚天只需挥挥手就可以烧成灰烬的东西，此时却变成一名强敌。
楚天双拳发泄似得不断砸在机器人身上。坚硬的铁皮反而将楚天的拳头砸出口子。鲜血顺着他的拳头缓缓留下来。
“结束了吗？看来我还不如卡尔萨斯那个家伙啊。他起码还拥有着恐怖的力量。而我……”
楚天靠在墙壁上。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感觉自己经历的一切简直就像一场梦。经历了的那些世界，无数次提升。一切都是一场幻象。甚至包括自己，也不过是一段录影……
莉雅隔着玻璃担忧的看着楚天。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楚天露出这样的表情。以前他总是十分自信，冷静。而现在……
“让他静静吧。”彦语气有些低沉。她知道失去力量对楚天来说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莉雅点点头。她知道楚天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冷静下来陪伴着他，安慰他。
与此同时，波波娃在实验室不断的研究着一项又一项数据。除此之外，一瓶试验管里装着一滩平凡无奇的血液。
波波娃像是着迷了一样，她的双手像弹琴一样不断的在键盘上跳舞。一串串数据不断的浮现在屏幕前。
这，这是……
波波娃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怔怔的看着大屏幕上不断闪现的数据。嘴里不断的自言自语不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