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花开了一样,看得人心里暖暖的。很多时候爸爸都会带我们到海上,让我们练习武技和魔法,或者用模拟器对战,累了便躺在海上,看着浮云变换,飞鸟回环,大家聊一些好玩的事,真的好舒服。”
或许月的父亲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恶,但他让自己的女儿来这里送死的决定依旧不可原谅。只是,月的父亲竟然可以让他们在海上自由活动,当真是恐怖的实力。
“不过大家学得也不太一样,比如羽清姐主修的是弓箭,格斗和魔法就差一些,精灵语也只有我和妹妹学了,小轶学的是兽族语,因为他喜欢爸爸用这给他讲故事,其他人没说,父亲就没又让他们学;至于文学这些大家是都要上,小星逃了一次,眨眼就被父亲抓了回来,罚给大家弹了三十首舒魂曲,用了一个月才弹完。”
“在那还要自己在碧菽畦种东西吃,小轶和阿旸合伙养了一窝小拉卡,但总被我悄悄放掉,他们知道是我也佯装不知,就去讨阿星、血希抓的鱼吃。小烈和雁儿更偏向于去后面的疏影林中找东西吃,真正一心种东西的只有我、小雅和羽清姐,对了,阿雅和我一样都是不吃肉的,羽清姐有时也会和她妹妹一起去后面打猎,但也很少去吃。”回忆中的月有种朦胧美好的光亮气息,微阖双目。“不过我是种了一些籼稻和稞麦,其他人也差不多,只有小星,阿轶和小旸三个人搞怪,合计着种了三片休提果圃,等收获时收成虽好得很,却不是口粮,只好低价卖与父亲,气得他们三天没和父亲说话。结果后来教酿酒时用的就是他们的休提果。至于小琅,他总是最好的,在父亲前安静极了,却什么都会,说话时暖暖的,样子也很像爸爸,我们都很喜欢和他说话。”
“后来父亲还让我们学做衣服,只是大家都做不好,只有小琅和阿雅做的还像些样子,没办法,父亲便准备了料子让我们自己慢慢裁,他再帮我们改一下,渐渐的才摸着一些门道。”月带着浅浅的微笑,抬起头看着我,“当然还好啦,比如,昕你身上这件。”
“很舒服的,月,谢谢了。”我微笑作答,“那隐雾风衣呢?”
隐雾风衣的神奇我也领教了好久,阻碍或削弱魔法效果,自动缝合,战斗时的紧身处理,几乎与外界隔绝的温度,不染尘埃,坚韧至极而又如水般顺滑。“应该不是你自己做的吧。”
“嗯,这是父亲亲手用水做的。”月轻轻回答,接着讲述,“不过在两年前,大家便陆续分开了,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而阿星在则在之后出逃,后来知道我要来这里,便回来给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