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受良心谴责了,现在你再让我们要他的命,我们做不到!”齐浩断然拒绝。
“事情办妥之后,在原来的基础上我再给你兄弟俩五千万如何?”
“我下不了手!”
秦文滔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劝道:“五千万加之前的四千万及两栋豪宅,差不多两个亿资产,你兄弟俩这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这么难得的赚钱机会你还不好好把握?”
“但是……”齐浩像被说动了似的,却到底没提起勇气,沉默了好一会儿,转了口风,“我真的不下了手,要么这样,我给你或宛卿小姐提供条件,你们……”
“我们要是能做到的话,我还需要拿五千万来求你帮忙吗?”秦文滔一脸忿忿。
自从那次趁老头犯病时逼迫他重写遗嘱后,老头对他一家就格外警惕。即便现在父子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善,老头对他的防备之心却依然没消除。而这种事一旦要出手,就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他就得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他绞尽脑汁才熬到今天的地位,他不敢自己去冒那个险。
“这五千万我不要,我只要你之前承诺我的。这件事儿你自己另想办法吧。”齐浩拿着文件袋起身,准备离开。
这时房间门开了,董悦芸从外面走进来,直直地挡住齐浩的去路,冷冷出声:“这事儿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齐浩眼眸一厉:“你什么意思?”
董悦芸冷笑:“易云哲和穆语的视频之事是谁一手操作的?又是谁唆使老头对穆语动家法、让老余给秦晋桓通风报信、致使秦晋桓错失凤凰沟的签约仪式的?”
秦文滔立刻明白了妻子的意思,高兴地向妻子投去赞许目光,遂又得意地补充:“和宇驰实业的合作是我去谈的,但最初向老头力推与宇驰合作的人可不是我。让老头答应易云哲的要求,演戏羞辱阿桓的人也不是我。”
董悦芸冲他会心一笑后,又故意叹声道:“我夫妻俩可是什么坏事儿都没做,做的全是一心为擎天集团造福的事儿。万一我们刚说的那些事儿不小心捅出去了,老头子也怪不到我俩头上,只会深究始作俑者的责任。”
“你跟了老头这么多年,应该很清楚他最恨什么,也应该很清楚他报复人的手段有多可怖吧?”见齐浩额头涌出了细汗,秦文滔又歉声道,“齐浩啊,我这人平常嘴倒很严,但一旦心情不愉快喝点小酒后,就会胡言乱语,到时候一不小心把这事捅出来,你兄弟俩可千万别怪我啊!”
齐浩恨声道:“把我们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