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打不得啊!”
余中光和齐浩兄弟一起上前拉住了盛怒的秦孝挚。
他们跟随秦孝挚这么多年,很清楚秦孝挚其实打心底里还是很疼秦文滔的,毕竟是他的独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只是因为秦文滔实在太不争气,他恨铁不成钢,所以平常看见秦文滔总是沉着一张脸。
而秦承希则早已张开双臂,用瘦弱的身体护着自己的父母,一边哭着向秦孝挚求情。
虽然她父母做得很不好,但她仍从来没想过要恨他们,毕竟他们对她有生养之恩,何况她并没有被逼变成男孩。
“我说的根本就是实话好不?如果他没有重男轻女思想,我至于有这么多顾虑吗?”秦文滔显然也很烦躁,一时有些口无遮拦。
“爹地,求您别说了。”生怕再次若怒爷爷的秦承希,又心急又惶恐地劝止父亲,见劝不住,马上回头向母亲求助,“妈咪,您劝劝爹地,让他别说了行吗?”
向来还算乖巧的董悦芸却没劝秦文滔,只是定定地看着秦孝挚,眼里带着一丝期待。
她懂老公的意思,他故意几次提及老爷子重男轻女的话,就是想激老爷子表态说对孙子孙女都一样。如果老爷子这么说了,那说明小希有希望分到一半或是比一半略少一点点的家产,那他夫妻俩心中的大石头就能落地。
只要小希能分到家产,那就一切好说,她有百分之一千的信心吃得死小希。
然而秦孝挚的行为让他俩都失望了,他不但没表态,反而猛地甩开余中光和齐浩,再次拿着拐杖向秦文滔劈过去。
“老爷子(老板),打不得啊!”
“都给我让开!”秦孝挚全身都在发抖。
“爷爷,您别生气,别气坏了身体啊。”心忧爷爷的穆语慌忙从屏风后面跑过来。
她之前和秦晋桓站的地方与客厅隔了一道屏风,秦孝挚等人情绪都很激动,所以他们都没注意屏风后面有人。
“药,药来了,”李香兰心慌慌地端着水杯拿着药丸跑过来,“老爷子,您别上火,先把药吃了吧。”
“我还吃什么药?反正早晚都要被气死!”秦孝挚说话时,胳膊一抬,便碰到了李香兰的胳膊。
“诶!小心!”
“啪——”
杯子碎了,药丸也从李香兰手中滑落,不知滚哪去了。
与此同时,秦孝挚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一手紧捂住胸口。
“爷爷!您没事儿吧?”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