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扭头,就见容剑带着刘小凡和范利锋走了进来。
“容队!你们怎么来了?”穆语赶忙直起身子。
“别乱动!小心伤口!”秦孝挚十分紧张地提醒穆语,对于容剑等人的到来并没太大反应。
容剑和秦孝挚与穆家父母打过招呼后,看向穆语表示关心:“嫂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做笔录吗?”
“不能!”
“能!”
穆语和秦孝挚同时应声。秦孝挚见她这么说,马上沉声告诫:“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
“爷爷,我现在感觉还好呢。”
“你脸色这么难看,哪里好了?”秦孝挚轻描淡写地拒绝容剑,“不就是做笔录吗?不着急这一天两天的,等小语身体好些了再说。”
容剑一直非常敬重秦孝挚,也有些畏惧他,所以秦孝挚这么一说,既然有些为难,他还是没敢再说什么,冲穆语说了句“嫂子,那你先好好休息”,转身准备走。
“容剑!等下!”穆语急忙喊住他,一边向秦孝挚解释,“爷爷,如果您不让我做这份笔录,我肯定没办法安心休息的,肯定会一直记挂着这事儿。与其这样,还不如先让我把笔录做了,再安安心心休息呢。”
见她神色凝重,一副非做这件事不可的神色,向来疼她的秦孝挚有些无奈,迟疑了一下,没再说反对的话,只是扭头郑重地叮嘱容剑别累着她。
容剑很高兴地保证:“爷爷您放心,如果嫂子觉得累,我就暂停做笔录。”
秦孝挚微微颔首,又叮嘱了一番穆语,这才和穆家父母一起离开病房,把空间留给容剑等人做笔录。
笔录进行得很顺利,很快就做完了,容剑等人准备离开,穆语喊住了他。
“容队,看守所管理那么规范,董宛卿怎么会逃出来啊?”这是她从昨天一直纳闷到今天的事。
“是这样的,”容剑让刘小凡和范利锋先离开后,搬了凳子在病床侧坐下,一边解释,“董悦芸和尹安然之前一起指证董宛卿的钻戒没丢,当时董宛卿非常激动,一直哭着闹着说自己是冤枉的。直到昨天中午她得知董悦芸和秦文滔离开了安城、并永远不再回来的消息后,陡然变安静,并且主动找看守联系我们,说愿意交待钻戒下落。
“因为她当时表现得特别温顺,我们都以为她是诚心交待,加上我和小凡几个都在各忙各的事儿,所以我便随意派了两个平常做事还算细致的警员带她到她家拿钻戒。据警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