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压低声音问道。
我眯了眯眼睛，朱颜已经恢复之前的清冷，她这是……想起来了？
“你还记得之前是在哪儿吗？”我更关心的是，都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句话，朱颜却再度陷入迷茫，“我记得，当时跟女灵一起……”
她说的，我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但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唯独……
“当时看到你，我很着急，刚想过去，就听到个女人的声音……”
她描述的很吃力，我直接摆手，那个声音，是乔桑的，我却不敢肯定，是不是乔桑本人。
这话听起来很诡异，但我之前在死巷子，也遭遇过一样的情景。
连我都分辨不出，更何况朱颜，我不想受到误导，干脆让她掠过这一层，接着往下说。
“她……让我告诉你……”朱颜使劲揪着头发，冷汗都下来了，显然，后面的话她都不记得了。
“怎么了？你女朋友生病了？”空姐拿着矿泉水过来，这回没有笑容，倒是真诚了很多。
还主动想帮我们联系，看看飞机上有没有医生，被我果断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给鬼治病？被吃了怎么办？矿泉水还是凉的，我赶紧拧开一瓶，递给朱颜。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反正她已经说过一次了。
只是她怎么出来，见到了谁，那些细致无从知道，有点可惜。
“我有事需要办，你已经没事了，就随便去哪儿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置她，更不清楚，她身上的束缚，是不是真的全都没了。
所以有些话，还是选择不说。
朱颜小口小口的抿着水，好几次委屈的偷看我，看我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才弱弱的低头。
我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但被一个女人这么看着，还是有点难受。
干脆闭上眼睛，装睡，还没等真睡着呢，胳膊就被推了一下。
不用问也知道，是朱颜，哎，我真想叹气了，装着没醒，没动。
过了一分钟不到，她就又推了一下，我还是没动，按说她该不吭声了，可她却变本加厉，更用力，更频繁的拽我。
这只要不是死人，就得起来了，我实在装不下去，不得不睁开眼睛，不满的看着她。
“我不可能……”
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开口了，“女灵也听到了。”
“啊？”我顿时说不下去了，“什么？”
朱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