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反应。
脑袋嗡嗡的响，整个人都是懵的，“她身上的气息不是人族，不是人族……”
这句话不断的在脑袋里回响，我自言自语的重复了很多遍，女灵握着我的手，不断说着什么。
我根本听不进去，“她到底，是什么？”
我早就有过可怕的猜测，但真到了眼前，我发现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心里一阵阵的发疼，女灵复杂的看着我，既后悔告诉我，又心疼伤感。
“对不起，我也断定不出来。”
“嗯？”这个答案，我倒是怎么都没想到，“你没遇到过，还是看不出来？”
巫族，神族，女灵都很熟悉，至于玄门这些，根本不需要考虑，毕竟说到底，也都是人族。
在这些之外，当然还有个地府，我攥了攥拳头，就在几天前，地府大印突然黯淡，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或者已经转移了，我本来想要下去看看，但因为姐姐的事，就给耽搁了。
地府跟人族多少有点区别，不过也不大，不值得女灵特意说出来，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没死。
不是我孤陋寡闻，实在是除了这些之外，我还从没听说过，还有不知名的存在。
或者，她其实用了什么能遮掩气息的方法？不过女灵是集天地灵气而生，对气息最敏感。
哪怕实力远甚于她的，也很难真正屏蔽掉。
我之前最担心的，就是他们跟神族有什么关系，现在倒是惊讶多些了。
女灵苦笑着摇头，“她没有屏蔽气息，但是，我看不透她。”
最有意思的是，这种气息，女灵之前在我身上，从没感觉到过。
哪怕只有一丁点，因为我们灵气相通，她也早就能察觉到了。
“那……”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了，这世界上，莫非还有其他的族群？那我算什么？
女灵知道我的心思，手攥的更紧了，“天下之大，本来就不是我们一眼能看穿的。
之前你也不知道有神族，巫族啊，其实是什么族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在意人类，想要让现在的幸福平淡，一直维系下去，难道只是因为你是人？”
我几乎本能的想要点头，不过想想，好像也不全是，哪怕现在知道，我很可能还有其他身份，我也没改变过想法。
“你说的对，是我钻牛角尖了。”既然猜不透，索性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