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到一抹光,那光线越来越高,明亮而柔和,仿佛一个温暖而心安的感觉越来越近,好像从此就呆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就在身子软下去的时候,右手一下子被血骨刀划中了,锋利的刀刃一下子在手掌心划过一条深深口子,鲜血一下子顺着伤口流了出来,一滴一滴地向地面滴去。就在被划伤的一瞬间,脑海中好像响起一个惊雷一样,所有的惰性、沉闷、昏昏欲睡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的情景重新清晰起来,一朵大大的食人花离我只有二十公分左右,一股肉眼能看得到的气味向我迎面扑来
“去死吧!”
我大叫一声,右脚向上的提,掉在脚背上的血骨刀一下子飞到手中,一刀将食人花给斩断后,抱起海茨曼向前跑了二十米,终于跑到草地边缘,离开那些食人花,然后一刻也没有停,又向花丛中冲去救人。
将所有人救出来后,用刀刺破他们的指头,指头上流出一种暗红色的血液,渐渐地血液才呈现出一种鲜红色,一会儿后,所有人才慢慢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众人,看着众人的目光,恨不得把他给吃了,知道自己犯一个什么样的错误后,肖帅弱弱地说道:
“大家饿了么?我这里有火腿肠。”
“我倒是想把你烤成火腿肠。”冷德吉恨恨地说道。
如果人肉可以吃,我也会这么干,这家伙在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下,居然还要去尝一下那些食人花,差点儿让所有人栽在里面,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叫阴沟里翻船了。
休息了一阵子,完全止住血后,我感到好像伤口比以前止血得快多了,没有多想,我们得还得继续向前走,当时在山洞里,根据在洞中曾经居住的人记录,他们去到太阳升起的地方,太阳升起的地方,就是东方了。
感觉到队伍的气氛有些冷,肖帅觉得对不住大家,便说道:
“我给大家讲一个笑话吧。”
“好啊,如果不好笑,看老娘怎么弄死你。”次德言恨恨地说道。
听到次德吉的话后,肖帅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怪自己多事,等一会儿大家就忘掉了这件事不就行了嘛,袁诺常常不也是这样说:让公众不要太观注某一件事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重新制造一个足够吸引人的话题就行了,不要太高估公众的记性了,人们总是习惯于忘记。
肖帅暗暗骂了一下自己的多嘴后,想了一下后说道:
“老婆:老公,你记不记得去年十二月时,你说你和老王去钓鲢鱼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