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下去,这才将拾兰调走。
但是追月却是忘不掉拾兰。这感情的事情,并不是时间的消磨便能在心底淡去只会更加深的埋在心底最深的地方,不容任何人碰触一分。
“太子殿下,我”追月低下头,不再多嘴。
简雨泽一边系着衣服的盘扣,一边脚步匆匆的往外走,快走到大厅的时候,低头一看,脚上的靴子还是原本那双。
“快回去换靴子。”简雨泽低声说了一句,却听到院墙外面传来香寒的声音。
“你去跟太子通禀一声,我先回去了。”
香寒似乎是不想继续等了,简雨泽脚步停在原地,墨瞳闪烁几下。
一丝微凉的晚风吹来,简雨泽方才觉得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被风一吹,微微发冷。
追月在他身后小心伺候着,
“太子。香寒姑娘回去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行了,你退下。”简雨泽冷淡开口,这一刻,他也说不出自己心底是什么滋味。
明明想要追出去将一切和盘托出,可脚下却是千斤沉重。
简雨泽身形一闪,迅速隐入这茫茫夜色之中。
香寒刚刚走到寒香院,冷不丁被人拉住了胳膊。
“娘子”
是魅殃低沉沙哑的声音。
香寒不觉一怔,看到魅殃此时发丝凌乱,身上的衣服都被夜里的露珠打湿了,薄薄的贴在身上。
这么冷的天,他竟然只穿了单薄的亵衣亵裤,也不知道站在这里多久了,面颊冻得青紫,只那双墨瞳,依旧闪烁迷离星辉。
“你在这里做什么”香寒甩开他的手,自顾自的走在前面。
“娘子我知道自己错了。”魅殃追在香寒身后,一抬脚险些摔倒。
他在这里站了好几个时辰了,两条腿都麻了,却是一动不动,执拗的让人心疼。
香寒见他如此模样,仍是冷着脸,
“现在这样子扮可怜给谁看你下午的本事呢”香寒说完,抬脚就走。
魅殃急忙掏出怀里的小瓶子递给她,“娘子先别走。这药能治你嘴上被我咬伤的地方。”
香寒一听,眼神一凛,“这药从哪里来的你去见了盖猛是不是他给你的”
魅殃见香寒如此神情,不觉往前走了几步,“娘子,不是的,我戴了斗笠才出门的,这是去药铺买的。我”
魅殃的态度完全出乎香寒的预料。他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竟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