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都把她看光光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虽然她没有飘红姐姐的大,没有月香姐姐的白,但是我娘告诉过我,男人该负责的时候就要负责任。”小乞丐说完还意犹未尽的在赢赢身前比量着什么,赢赢小脸登时涨红,露在外面的瓷白后背被冷风吹的冰凉刺骨。
“齐赢赢你果真是不知廉耻”韩日朗心底咯噔一下,手中的缰绳在手背勒出了一道深深的印痕。
“我不知廉耻也比你人面兽心强”赢赢身子后退,风乍起,她娇小的身子微微抖着,诉说无尽委屈和恨意。
“啪”响亮的一鞭子狠狠抽在赢赢肩头,黑色的牛皮鞭子带出一道血雾,弥散在空气中来。
赢赢捂着肩头身形踉跄的后退了两三步,鲜血从指间渗出。
“谁让你动手的”马背上的韩日朗背脊僵直,表情冰冷的看向身后收回鞭子的侍卫。
“回王爷,奴才见她敢辱骂王爷,所以”
“滚”不等侍卫说完,韩日朗冷若寒霜的声音响起,那动手的侍卫一惊,乖乖下马跪在地上。
“韩日朗我记住你今天的这一鞭子了”赢赢一手捂着肩膀,一手摁着胸前难以遮体的破碎衣料,肩膀的伤蚀骨般痛,然,她自始至终没有皱一下眉头。
“你最好记一辈子”韩日朗咬咬牙,清隽的面容裹满寒霜,眸底尽是她指缝渗出鲜血的画面。
他挥动手中的鞭子,挑起地上的紫貂皮披风重重甩在赢赢身上,盖住她受伤的肩膀。
牛皮鞭子上身的痛他深有体会,那种勒在肉里又从肌肤中生生划过的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想不到,外表看似柔弱的她,竟吭都不吭一声。
心底蓦然有柔软被击中。
“齐赢赢你好自为之”他开口,却已是恢复惯有的冷漠。
策马扬鞭,韩日朗调转马头绝尘而去,裹着寒霜的背影不知是在跟谁生气。
蓦地,他很想回头再看一眼那飘摇中的小小身子,然,冷漠的个性使他选择绝尘而去。
这一刻,韩日朗并没有想到,今日一别,再见面,已是十年后。
“这件衣服不错啊”小乞丐一边说着,一双脏兮兮的手摸上披风的貂毛,黑瞳闪着如夜般的光芒。
“拿开你的脏手真以为你是我相公吗”赢赢打掉他的手,肩头的痛愈演愈烈,她难耐的咬着樱唇。
“喂用我家独门秘制的金疮药换这件貂皮,怎样”小乞丐显然对貂皮披风爱不释手,眨眨眼睛从怀中掏宝贝一样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