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心头的尴尬，许木硬着头皮追问。
这一次，囚牛停顿了半晌，方才悠然回应。
“血气化海！可战破虚。”
可想而知许木当时是何等的震惊。
并不是炼体大成之上，血气化海这个境界的吃惊。
而是达到那个境界居然可以战破虚大能。
上古体修当真如此恐怖！
“上古体修，可是统治了荒古时代一个时代的恐怖修行之路。要不是中途苍瑞域发生了几次剧变，而今苍瑞域的统治者，可不是那些张牙舞爪的家伙。”
“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如今这片天地，已经不适合体修之路了，与其浪费时间在炼体上，还不不如着重于你的地级灵根。如此旷世灵根资质，切莫不要浪费了。”
“哦！”许木自然是信誓旦旦的答应。
他当初炼体，也不过是为了修炼法相乾坤而已。
以他如今的境界，炼体大成圆满已经足够施展法相乾坤了。
在往上他也不奢求。
当然，如果能达到囚牛口中那血气如海的肉身境界，他也不介意。
可战破虚大能呐！光是想想许木就期待不已。
……
这里是一个独立的小世界。
不属于苍瑞域，却是从苍瑞域为入口开辟。
以旷世修为于虚空中开辟一个空间，单从这一点看，破虚大能也可望不可即。
因而在苍瑞域中，就算是七大修真家族也不可能拥有这种属于自己的空间世界。
放眼苍瑞域，也就是归元宗这个曾经出现过焚天老祖存在的方才有这个资格。
但归元宗也不是唯一。
这个世界便是除归元宗内门以外，另一个被人为开辟出来的世界。
这里的天空比外界要阴暗不少。
灰蒙蒙的云层低空漂浮着，一轮残破的月亮悬挂。
月亮的本体满是裂痕。
好似曾经被人以旷世修为击碎过。
这个世界、不论是大地、山峦、植被，也都以黑色为主。
给人一种，放眼望去无比压抑的氛围。
当前这个世界正在降着瓢泼大雨，压低的云层拥簇在一起。
轰隆隆！
电闪雷鸣。
一座完全是在不知名妖兽残骸上建造的山门，立于暴雨中的世界，看起来摇摇欲坠。
偶尔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