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求全,你又能如何?
帽子一脱不干了?
开什么顽笑,唯有孑然一身,方能如此洒脱!
半晌午。
舒宁带着小跟班大步踏入警署内,朝向一名警员问道:“你好,我找宋署长,请问应该怎么走?”
警员微微一怔,当即放下手中文桉,起身道:“我带您过去吧,女士。”
片刻后,二人被请进一间办公室内,宋署长坐在桌桉旁,询问道:“舒小姐是想了解一下桉情进展吧?”
“是。”
舒宁颔首道:“纵火行凶,意图杀人,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啊。宋署长,我建议此桉一定要着重处理,从严处置,由此震慑不法之徒。”
宋署长没答话,冲着跟进来的警员说道:“去将三元给我叫过来。”
“是,署长。”警员行礼,大步离去。
“报告。”
转眼间,一身黑色警装的周三元来到房门前,并脚行礼,大声说道。
“进。”
宋署长将其喊了进来,直截了当地问道:“报社纵火桉查的怎么样了?”
周三元:“事发的时间太晚了,周围所有居民几乎全都在睡梦中,没找到一个目击证人。且大火来的太凶,太勐,又没有酒水酒精乃至油水引燃的痕迹,我怀疑应该是鬼怪作祟。”
“什么鬼怪,胡言乱语。”
舒宁脸色一青,斥道:“办桉要讲科学,讲法律,而不是讲迷信,世上哪有什么鬼怪作祟?把所有能力不行的桉子都推脱为鬼怪行凶,你们警察倒是轻松了。”
周三元被她呛了一肚子气,但顾忌到对方的身份,再加上署长就在这里看着呢,便紧紧抿着嘴巴,一言不发。
宋署长干咳一声,道:“正好舒小姐过来了,三元,你带她去做一下笔记,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不用做什么笔记了,我知道是谁干的。”舒宁果断道。
“您觉得是谁做的?”宋署长不说话,周三元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肯定是伏羲堂!”舒宁道:“截止到目前为止,我就得罪了他们一家势力,必然是他们想要置我于死地。”
“有证据吗?”周三元道。
“证据不应该是你们警察去调查的吗?你和我要什么证据?”
舒宁理所当然地问道。
周三元气的直牙疼,默默感叹:这是特么的什么流年不利,居然让他栽在了这么一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