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交战,一道闪电将缝隙劈开,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就是元笑!
朱茂的惊愕已无法形容。
洗云飞忍俊不禁,回头而又前看,低头而又抬头,最后叹了一口气,“元笑只是我的师门名字,冼才是我的本姓,朱经理还记得冼家村的一家五口否?”
冼家村?
“你是冼家村的人?”若不是谢欢紧紧拉着他,朱茂很有可能跌倒。
朱茂本是西南边防军普通军人,驻边的时候,曾经屠戮过一个村寨,正是冼姓。
其村寨千余人,人人贩毒,小到能走的孩童、大到可以拄拐杖的老者,无一不以贩毒为常。
村内轻重火器俱有,自成一国,又因地处国境边缘,无人敢管。
合村都是将脑袋系在裤腰袋上走的人物,周边村镇被其祸害无边,经常有邻村居民被冼家村的怀疑通风报姓,而不留其家一个活口。
确实是边境毒瘤。
二十年前,其村发展愈加壮大,已有准军事组织成型,甚至发生用步兵炮炮击邻国的军事行为。
被邻国强烈抗议之后,军方才不得下了壮士断腕的命令。
先是特警进村,无一活口出来。
后只能重炮轰击,接着步兵进村,趟雷无数,牺牲数百人。
牺牲军人中多有被小孩枪击、妇女自爆者。
朱茂当时能够幸存已属幸运,现在偶尔想来仍会从睡梦中惊醒。
杀人就有、炮火轰击地狱上升的场面就记得,至于到底杀了些什么人,他既记不得,自然也是不想去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