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他们澄澈的眼睛就知道,他们非常年轻。
其中一个男孩用长矛指着周秉然,另一个人则叽里呱啦说了很多话。
周秉然听不懂,也不想解释,他只是痛哭流涕。
如果说,这个世界有一门语言是通用的,那这门语言就是悲伤。
他的悲伤感染了两个男孩,他们意识到,眼前这个闯入者,正在遭受人生中巨大的打击和磨难。
他们虽然是野人,却不是野兽,他们也有感情,也知道爱。看着闯入者怀中的女孩,他们似乎明白了一切。
叽里呱啦一阵无效交流后,周秉然被他们带到一座非常隐蔽的山寨。
这座山寨里,男女老幼都有,他们过着最原始最贴近自然的生活。与其称呼山寨,不如说这是部落。
虽然语言不通,莫小雨还是在第一时间,接受了最原始,却也是十分有效的治疗。
周秉然看着那枚子弹被取出来,看着莫小雨苍白的脸孔恢复生气,他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一天,他感觉自己在深渊和云端,来回走了一遭。
这些神奇的土著人,有着古老却管用的法子,周秉然看着一片片不知名的草叶、汤汁被用到莫小雨身上,看着她从不能睁眼到开口说话。
时间,又是一天过去了。
周秉然没有时间再去考虑其他,他必须赶在今晚六点前,完成这一次的考核。否则,他的卧底任务就算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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