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相国如此说,某也没有办法,那就说点实际的事情吧。”
“自陈胜吴广骑兵以来,各地纷纷揭竿而起,赵燕皆是陈胜部将,齐魏勇武而起,韩贵族自立,唯独楚国远在会稽,杀郡守起兵,江东响应。”
“距张楚兵败,也有半年光景的时间,各国局势稳定耶?并非如此,其实能够与秦相抗衡,准确来说,比秦国稍强点的起义兵也只有楚国,难道不是吗?”
“目前时局,楚自大,联军欲攻取荥阳,恐怕要借道韩魏吧?敢问相国您是借还是不借?若是借道,秦国荥阳丢失,韩魏皆被楚包围,不灭都难,然若是不借,项梁此人武夫,杀郡守起兵,今日之大梁昔日之会稽也。”
“还请相国三思,秦楚有差别吗?一个欲守,一个欲夺也。”栾步很是认真地说道。
周市坐在一旁,并未言语,栾步说的确实有道理,不管是强楚还是暴秦,都和魏国无关,现如今要做的就是站队,选择一方为援军。
“先生之言甚是有理,然某可联和楚国,一同对付秦国啊。”
栾步进一步说道:“丞相真会开玩笑?帮助楚国那就是借道,待时秦国荥阳、敖仓等地皆归秦国,魏国身在楚国之地,还能完好?秦国不同,只是想赶走楚国,与他国相安无事罢了。”
两人谈论良久,周市最终妥协,但是他同意只是一方面,魏王咎发话才行,次日清晨,周市直接领着秦国使者栾步觐见。
魏王咎见到栾步,稍微有些诧异,“先生本在魏国为官,为何多日不见,却为秦使?”
栾步还未答话,魏豹便怒道:“启禀大王,当日盟军就是出自他的手笔,然而后果若何?众位皆知,如今倒好,魏国兵败,此人倒戈助秦,当斩杀之!”
“没错,此等反复小人留之不得!”殿上的魏国贵族亦是指责道。
周市当即出列,不顾颜面道:“人都来了,想必是有话说,诸事不可盲目,让他说完再做决定也不可啊。”
魏王咎点了点头,“没错,丞相识大体,且让他说话才是,毕竟身为秦使。”
栾步这才躬身行礼道:“微臣秦使栾步恭喜魏王。”
魏王咎有些冷笑,“算了,拜见就行,莫要恭喜,且看看汝举荐的彭越,竟在安邑驻扎,还能有何好事?”
“启禀大王,此事微臣觉得彭越无错,只是鲁莽罢了,当初盟军进攻秦国,韩国新郑空虚,出兵攻打也是应该,只是兵少,所以失败,又怕大王责罚,故而逃离秦国而已,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