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地说道:“陈平,您何必教唆陛下呢?定陶之间相隔大梁,如何攻破,若事不成,则兵败难收。”
“哈哈,王兄,正所谓出兵无形,制敌不败也,此等出兵敢问何人可知?定将项梁老匹夫斩于马下!”陈平很是随意地说道。
胡亥坐在首位上,当即打断陈平的话语道:“爱卿最喜阴谋诡计,不过能取敌首级者皆良策也,说来无妨。”
“陛下不知,陈平小子最为爱财,与之财方可消灾!”王陵略带嘲讽道。
陈平在旁,有些尴尬地说道:“启禀陛下,微臣不过是低价买回王大人一点土地而已,何至于殿堂之上,迟迟不肯相忘?”
“哼,百亩良田,敢称区区?”王陵立马反驳道。
胡亥颇为皱眉,大手一挥道:“算了,这等小事,何至于搬到朝堂之上,这百亩良田全部充公,另外赐两位爱卿,人各十亩,可有意见,若是无意见,陈平诉说灭定陶之计!”
两人都被胡亥的气势吓到,王陵缓缓退后,陈平则是趋步上前道:“启禀陛下,杀敌不可用常法,用之则两败俱伤,现如今天下纷乱,两伤必有三者为利,微臣以为可先与大梁交好,伺机进攻定陶!”
听到这里,不待陈平继续说下去,王陵便开口反驳道:“此计甚好,然秦与魏仇隙非半点零星,送礼可解决的事情,想来自魏立国,半载不到,千里之地分为秦楚,岂会再与秦交好?”
“当初秦交好用计,以至于兵不血刃拿下数城,现如今故技重施,恐有难处啊。”
陈平只是颔首,随即低声道:“殊不知,魏国多数土地非秦一家所得,那楚国何曾吃亏,五百里之地,寸土未让,不依旧和魏交好?”
“故而水无形,兵无常,人心不可估量也,且与魏交好,不管魏豹态度如何,只需让楚国知道,秦魏亲如一家,虽为故技,然楚未可知也。”
胡亥手扶额头,颇为不信,有些叹息地说道:“爱卿所言,大体可以,只是如此行事,未免有些鲁莽,况且魏豹为人凶狠,万一斩杀来使,岂不是自取其辱。”
“朕觉得直接攻取大梁就是不错的想法,爱卿以为不妥?”
陈平略作思考,颇为认真地说道:“启禀陛下,那大梁乃是魏都,城墙厚重,以云梯不可攻,前时攻破,皆是计谋也,二次项羽攻破,乃是以围城之法。”
“现如今北为定陶,我军围攻之消息若走漏,项梁岂会坐以待毙,毕竟唇亡齿寒,如此以来,秦以恶兵反致使得魏楚交好,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