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诸侯,未曾想居心叵测啊,此时可交给项籍侄儿去办,不必惊慌。”
季布抿口温茶,紧接着说道:“另外范老先生让我告诫丞相处处小心,不可因为无人攻城,便懈怠将士。”
不待季布说完,项梁便连忙摆手道:“范老先生年纪大了,处处谨慎亦是能理解,我就不必他来担心了,好好教项籍谨慎处事即可。”
“启禀丞相,微臣奉命将老先生的话转达给丞相,还望三思啊,范老认为秦有汉中巴蜀之地,可屯粮,蓝田大营可囤兵,且秦以战养兵,故而不可能停战养民。”
“秦擅长突袭,阴谋诡计频出,丞相不可不防,如今临江、九江战事稍停,西北多日无战,秦岂能坐以待毙,故而还请丞相慎重。”
项梁听罢竟独自笑了起来,缓缓抚须道:“范增啊,整天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哪有国家连年征战的,荒唐。”
“丞相有所不知,秦战曰:讨贼!”
这一句话说的项梁有些微怒,“蛮夷之人,妄称天命,真实岂有此理,你且留下休息数日,待到项它攻占大梁之后,由你安排好诸事再回彭城。”
季布无语,只得连连点头,而项它这边三万士卒不消半刻钟便兵临城下,魏豹不惧,独自登城,比起魏王,魏豹似乎更适合将军一职。
项它在城外,心中郁愤,当即对着魏豹喊道:“汝不投也罢,何至于如此猖狂!”
“哼,本王守城,汝轻言怠慢,猖狂如何?尔不过是将,然吾则是王!”魏豹底气十足地说道。
项它大怒,立即命人将云梯,攀城锁链勾住城门楼,楚兵强悍,借助云梯高度,猛然甩出铁链,下方坠有石块,魏兵根本无法将其挪开。
楚军接二连三沿着城墙向上爬去,陈平在楼上,立即下令扔石点火,将城墙以长枪横放,架上盾牌,而后放箭。
下方楚军还未爬到城中间,便被乱石砸了下来,下方依旧继续,犹如蚂蚁一般,黑压压一片,根本看不到源头。
项它在远处见城墙之上士兵涌动,便知其守城之物不多,随机向着左右挥手,示意楚军并行而来的士卒放箭。
并且以盾牌为格挡,两支队伍架着圆木头上前,似乎要直接攻破城门,陈平在上方似乎并不以为然。
大梁城门乃是都城门,用铜铁上下浇筑四根圆柱,上通城门楼,下入三尺地,中间且有横栏,若要以蛮力破城门,除非连城墙一块拔起。
两军僵持一个多时辰,虽然有士卒攻上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