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同样的方法先阉了他们几个,然后关上三日置于城东河口,在给我垛碎了喂鱼。”
“呀呀呀!气死洒家了,你们卫家当真不想讲理吗?”鲁智深气得也操起武器,刘协摇头道:“早告诉你的智深,不要跟狗去比咬人,因为你下不了嘴,直接骟了就是!”
“混账!”一听这小屁孩要骟自己,把自己当成畜生一般看,卫七爷气得大怒,眼中闪过丝丝阴寒:“这个和尚给我杀了,那个小子给我阉了,我要把他送给小斐君,白白嫩嫩的他一定喜欢。”
卫家私兵当即冲鲁智深发起进攻,刀剑相加一拥而上,鲁智深冷哼一声,气恼之极,水磨禅杖挥动,大开大阖,左右袭杀,卫家私兵哪里是对手,纷纷击退,六七人倒在地上,或伤或死。
“七爷……!”
点子太硬了,打不过呀,卫七爷脸色顿时黯淡了,那一丝阴寒变得阴霾,甩着袖口道:“先捉了那小的!”
卫七爷算是看出来了,刘协才是这伙人的忠心所以,自然要擒贼先擒王,不过私兵想去捉刘协,却哪里能得逞,鲁智深朝着这些私兵就冲过去,又是一阵猛杀,又有数人受伤,没伤的吓得连滚带爬在无胆量,鲁智深趁势冲过去,同样像捉小鸡捏提着卫七爷,一用力将其抛出,重重的摔在刘协眼前。
疼得浑身难受,要架散的卫七爷连忙求饶,大喊饶命,刘协轻笑一声,底头俯视他:“你是卫家主家的人,卫仲道是你什么人?”
卫七爷愣了一下,心想难不成这小子认识我卫家那个早死的大才子,吱吱唔唔道:“那是我二叔公……!”
“哦!看样子你虽然是主家,可不是嫡系呀!难怪会派到这边来,骟了!”刘协脸色一转,扭头走开了,鲁智深的徒弟四人立即将卫七爷架起,那卫七爷吓得屎尿惧下。
“啊……!”
终于所谓的卫七爷也步了卫球的下场,不过他好一点没晕过去,捂着下体呜呜直叫。
接连阉了卫家二个人,这下子可把卫家彻底得罪了,看热闹的人一时议论纷纷,有的劝他们赶紧跑,在不跑就来不急了。
“主公,你不会是想把郡兵招来吧?那个人真值得你这么做,万一他要是不追随主公,主公你可是要得罪整个兖州了。”郭嘉不解的劝道,他算是看明白了,帮鲁智深教训卫球是一回事,真正要做的是用卫家的事,引出郡兵。
“奉孝你怕吗?”刘协问道,郭嘉笑称:“有点,刀剑无眼,主公犯不着亲临险境,为得一人或许有些过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