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液体流下来。
大头男狠狠地道:“都他妈没吃饭是不是,给我用力点打,明仔,去把那个拖把拿过来。”
刘明明吞了口口水,听话地把倒在客厅里的拖把捡起来,寄给大哥。
一斧头把拖把头给劈断,大头男又把棍子递给刘明明,冷冷道:“你也上去打,不把这棍子打断不能停。”
几秒后,似乎是刘明明没有接。
大头男冒了火:“小B崽子你不打?你不打,信不信我就让这棍子招呼你身上?拿着!”
刘明明只好颤颤地接过来,握在手里走过去。
正在殴打陆飞的几个男人踹了一脚后,都退了开。刘明明回头看了一眼大哥,在逼迫中闭起眼,双手握住棍子恶狠狠地尖声叫了一下,砸了下去。
陆飞浑身伤痛,感觉自己的鼻子嘴巴都在出血,嘴里甜甜的酸酸的味道。
他听着外面的动静,只能把浑身肌肉再次绷紧,棍子狠狠地砸落在他肩膀上。
我干尼玛的,好疼,一棍棍地砸下来,陆飞只觉得紧绷的肌肉都要扛不住了。不过他丝毫不干放松身体,放松下来只会受更重的伤。
他发出闷痛声,忍着全身各处传递来的火辣辣痛感,感觉到肩膀的骨头都要被这棍子砸碎。
“让开,我来打!看好了,我这就叫杀威棒,一个个的都跟没吃饭一样,砸到明天吗?”
大头男抢过刘明明的棍子,一边教训手下,把棒子不要钱似地大力夯下来,打的被子下的身体猛地禁脔,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