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优先享受村里所有的福利。”
潘莎莎低下头,静静地想了会儿,忽然抬起脸,苦笑道:“算了吧飞哥,你不用劝我了,给我个痛快的死。我,我怕疼。”
“好死不如赖活着。”
“飞哥,不用说了,我意已决。”
看着面前这个身躯不再动摇,目光坚定的女人。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从额头,脸颊汇聚到下巴上,滴滴条条而落。
陆飞忽然把她搂进怀里,抚摸她的头发。此刻没有****,只有深深的对对方勇气的感慨和佩服。
女人再次放声大哭,用力搂紧男人的虎背熊腰。
“不要怕,就一下子,很快就会过去的。”
他从后腰处掏出手枪,右手拇指熟练地划开保险机,旁边女人们慢慢退后到另一边儿。
陆琪,文妮等女人忍不住背过身去,泣声一片。
“不会疼的,很快就好,就好了。”
枪口抵住女人的太阳穴,陆飞的手在颤动,高出女人一头的脸上肌肉在抽搐。
后面的男队员们纷纷低下头,拳头握紧,不忍目视这一幕。
陆飞的心里咆哮着,怒吼着。
砰,枪响清脆。
砰,又一声紧接着而响。
怀里的女人身躯猛然一顿,就像被忽然施加了定身魔法,一阵痉挛中,突然开始变的酥软。
越来越瘫软里,女人身体下滑的趋势,被他紧紧箍住。
啊!
陆飞张口一声粗狂的怒吼,仰头直面那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天空。抬起右臂,扣动扳机,枪声大作,疯狂打完弹夹里的子弹。
亲手送别伙伴的痛苦,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的到。
那种莫名的悲哀和彷徨,那种自脚底窜上来的冷流,似乎把身躯里的热血都给冻结了。
冷,浑身如冰般的冷。
那瞬间的迷茫和失落感,冲击地胸腹一阵闷躁,呕吐感一阵一阵如在胸腔里翻江倒海。
……
死的人在泥土里睡着了,活的人还得继续挣扎在路上,谁比谁更幸福呢?
埋葬了死去的伙伴,活着的桥山村人仿佛都吃了哑巴药一般,冒着磅礴大雨,埋头苦干,清理残存的丧尸。
很快,他们突破进了村镇里,直奔高架桥的堵截处。
清理桥面上车辆里的残余怪物,找来汽修站里的千斤顶,把桥车掀翻后并排堵住路面。然后开始挖土装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