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清脆的炸音响起,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枪声悠扬地传荡在风中,百米外都听的清清楚楚。
躲藏在车门后防弹的桥山小伙子脸色一变,喳喳嘴吧没喊出来,暗骂了一句,便开始猫腰回撤。
对方这是在做什么,目的显而易见。
远处的陆飞弹掉烟头,皮靴狠狠踩上去碾灭火星,又剁一脚地发狠道:“草,去桥面上拖几辆车过来,开了手刹冲下去打。快!快!”
飞哥发火了,后果很严重。
早知如此,不如一开始趁其不备就弄车撞下去呢,瞎耽误这么长时间陪对方墨迹,还丧失了偷袭先机。
堵在桥面上的汽车虽然都带钥匙,但年久失修已经不能发动了,却不影响大家把桥车推回来,放开手刹往斜坡下撞。
队员们猫腰跟在车后面,有两个在车后座里待得五十米外便送开手刹让车自由下坡,同时连发状态的步枪扫射在障碍物的铁门上进行压制。
渐渐加速冲下来的汽车了,叮叮当当的一阵爆响,汹涌的火力把两个沙包上的家伙吓尿了,胡乱对着小轿车打几枪便大叫一声,夺路而逃。
这尼玛说好的二三十人呢,结果冲出来四五辆车大几十一百号人不说,还有几十支步枪。
那子弹打起来就跟下雨似的,魂都吓飞了,还抵抗个屁啊。
俩人对视一眼,转身拔腿就跑,越过后头的帐篷和沙包,脚底抹油,朝着远处的居民区里钻。
斜坡上,四五辆汽车自由下滑,一头撞在铁门上。Duang地连续几声巨响,前车盖高高撑起来,扭曲成一团糟。
“他们就俩个人,都跑了!”
“拆墙,快追!”
从对方俩人的开枪报信到占领障碍物不足十分钟,对方的老巢不一定能及时反应过来跑路。
既然现在跟对方交了恶,那边索性将错就错,不管怎样,先把这股未知的势力打压住再谈别的。
主动权,话语权要掌握在桥山手里才可以。
铁门被掀开两扇,有了方便出入的缺口,百多号人纷纷钻进去追击。
此时,那俩个脚底抹油的家伙才跑出去两百多米,正在往一个饭店旁的巷子里头冲,边跑边大声呼喊着什么话。
砰!
不同于之前的炸响爆音,是狙击枪的重弹。
只看到那俩人一个已经冲进了巷子,后面跟着的那人忽然一头栽倒在地,身体滚砸在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