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朝颜说出这句话之前,羽桑国的皇帝其实也并没有完全的觉得顾朝颜会把盈利像国师一样的给国库,毕竟顾朝颜可不像国师一样,需要他的庇佑,但是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他到底觉得自己这个皇帝的面子是挺大的,值得别人动心,所以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野望。
现在顾朝颜将话那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在这里。
羽桑国的皇帝心里到底还是有几分接受不了的。
虽是如此,他心里虽然不悦,却也不能直说什么。罗记到底是她的东西,四国之间也没有明确的规定过百姓不能在别国从商,甚至这些年四国之间的贸易往来是很频繁的。
她若是留着罗记,也是有道理的。
不过若是这样的话,那么他的损失就大了点。
毕竟国师虽然做事情不地道,到底受益的人是他,银两是到了国库的。眼下他是什么也没有捞到,还把国师送进了吏部的监狱。
羽桑国的皇帝现在心里的感受不是太好。
“不过.....”顾朝颜又满是纠结的说了一句话。
羽桑国的皇帝眼睛有些亮的看着顾朝颜,有些好奇她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更好的打算。
“不过,我还是愿意将我这罗记的盈利,一半交给羽桑国的国库,这倒是没有其他的原因,只当是看在木易皇子的面子上,能为羽桑国的百姓做些好事情。”顾朝颜欲言又止的说道。
羽桑国的皇帝一脸的错愕与诧异。
木易?
“这事情与木易有什么关系?”羽桑帝好奇的问道。
“这件事情说起来是有些久远的事情了,还是在圣冥国的时候,当时的木易皇子与你们国的国师出使圣冥国。一些机缘巧合,他们来到了我的黄鹤楼,黄鹤楼的酒乃是最为出名的,后来黄鹤楼成为京城第一楼。”
“.......”
“你们的国师是个有野心的人,便想要打这黄鹤楼的主意,当时这黄鹤楼的主意那里是那么好打的。这一路下来,国师是得罪尽了圣冥国皇室的人。”
“.......”
“能成为第一楼的酒楼,那里面的关系自然是错综复杂的。”
“.......”
“木易皇子生怕因为国师的原因而牵扯到羽桑国,便准备将你们的国师送回来,那位国师却是对我生了恨意的,当时便想要拿出匕首趁人不注意加害于我,好在是木易皇子眼疾手快,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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