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其深矣,方之舟之。就其浅矣,泳之游之。何有何亡,黾勉求之。凡民有丧,匍匐救之。
不我能畜,反以我为仇。既阻我德,贾用不售。昔育恐育鞫,及尔颠覆。既生既育,比予于毒。
我有旨蓄,亦以御冬。宴尔新婚,以我御穷。有洸有溃,既诒我肄。不念昔者,伊余来塈。
……
崔浩然把那被房栋梁吐掉的烟捡了起来,叹了口气,道:“真浪费!”接着,崔浩然自己抽了起来。
抽完烟,崔浩然丢掉烟头,突然一手捏住了房栋梁的脸,逼视着房栋梁道:“你真是犯贱啊?我让你贱!”
崔浩然拿出一把老虎钳子,一手握住房栋梁的左手,一手开始给房栋梁“清除指甲”。
仍凭房栋梁如何的嘶喊,吼叫,咒骂,崔浩然像个木头人一般地,机械地做着动作。
清除了左手的指甲,开始清除右手的指甲。随后,是脚趾甲。
一切都结束后,崔浩然又坐回了那木桌后,翘起二郎腿,问道:“抽烟吗?”
房栋梁哆嗦着身体,颤颤的抖动着四肢,汗水和血水胡啦着一起,钻心的疼痛。
“抽烟吗?”崔浩然又问了一句。
见房栋梁没搭理自己,崔浩然拿出一个瓶子道:“消消毒,要是感染了,就坏了!”
瓶子里装的是盐水。
崔浩然开始给房栋梁消毒,房栋梁却没有感谢,因为,房栋梁已痛的迷糊了过去。
房栋梁醒来,见崔浩然正站在自己面前,笑着道:“抽烟吗?”
“抽。”房栋梁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道。
“这就对了嘛,来,让弟弟给你点上。”
见房栋梁抽上了几口,崔浩然问道:“我害你嘛?我是为你好!怎样,抽了几口,不是很痛了吧。”
房栋梁看着崔浩然,已说不出话来。
崔浩然看着房栋梁把烟抽完,便离开了。
这一晚,房栋梁没吃没喝,熬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
门开了后,几个黑衣汉子,搬来几桶水,一个女子拿出水瓢,舀了一瓢水,道:“这是你一天的口粮。”
说完,女子便一瓢水泼到了房栋梁脸上,算是喂过食了。
接着,几个黑衣汉子把房栋梁旁边柱子上的人给松了绑,放了下来。看来,人已死了。
但见:那女子打开链接在搅拌机上的电源,启动了机器。一个黑衣很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