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究竟该不该说出口?
湖风撩动着貂蝉那如同乌墨般的秀发,将她的发绦撩起,随后又再次抛下。
乌墨般的情丝,在风的撩拨下轻轻抽打着貂蝉那如同白玉般细腻的脸颊,使得她浑身都透着一股萧瑟的柔美。
罗裙的衣领,并未遮住貂蝉那白皙的颈子,在衣领遮掩下,若隐若现的颈子,散发着一股馥郁的芬芳,越发使得人看上一眼,就想要上前轻轻将她的衣领掀开,探查一番内里的究竟。
由于貂蝉没有面朝着刘辩,刘辩并未看到她表情里带着的那抹纠葛,更没发现,望着湖面的时候,貂蝉的脸上甚至掠过了一丝困惑。
扭头看着貂蝉在椅子上坐下,刘辩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对貂蝉说道:“自从这逍遥椅做得,本王让元直等人去坐,他们一个个都是各种推脱,倒是不如安阳公主来的大气。”
“丈夫们顾忌礼仪,自是不肯落座!”听得刘辩说话,貂蝉回头朝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倒是如本公主这般,只是个女儿身,便不用考究太多。”
貂蝉口中的丈夫,并不是后世女人称配偶的那种解释,而是汉末女子对男人尊称的一种。
已经来到汉末数年的刘辩,自是晓得这种称谓的区别。听得貂蝉说出这样一番将男人脾性剖析到淋漓尽致的话来,心底不由对貂蝉的见地多了几分欣赏。
“殿下如何想起要做这逍遥椅?”坐在椅子上,貂蝉面带甜美的笑容,美眸凝视着刘辩,柔声对他说道:“这逍遥椅坐着,着实是舒服了许多。”
“不妨躺下试试。”回了貂蝉一个笑容,刘辩双手枕在脑后,仰面躺下,深深的吸了口湖边带着潮湿的气息,舒服的长吁了口气,对貂蝉说道:“这样躺着,要比坐着更加舒服。”
刘辩的话音才落,就听得一旁貂蝉发出了“噗嗤”一声轻笑。
听得貂蝉发笑,刘辩扭过头,满脸困惑的看着她问道:“安阳公主因何发笑?”
貂蝉放下掩在檀口上的小手,眼睛笑的弯成了一弯月牙儿,话语中带着些许嗔恼的对刘辩说道:“殿下怎生这样?本公主虽是已然嫁人,却终究是个女儿家。若在着光天化日之下,仰面躺着,又成何体统?”
被貂蝉嗔了一句,刘辩愣了愣,这才想起汉末时期的贵族女子,虽说对男女之事大多也并不是十分介意,却不会像平民女子那样穿着很随意,便在街市上来回走动。至于在露天地里四仰八叉的躺着,更是不太可能。
“呃!”心知话说的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