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无不可!”
从刘辩的话中,听出她对陈宫的说法很是相信,吕布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睛微微眯了眯,望着前方,轻叹了一声。
听到吕布轻叹,刘辩扭头看着他,向他问了一句:“奉先何故叹息?”
“殿下!”刘辩问起他因何叹息,吕布才对他说道:“末将只是觉着此次讨伐淮南,末将命运着实有些多舛。”
“可是因始终寻不着淮南军主力厮杀,而心生烦闷?”看着吕布,刘辩微微一笑,向他追问了一句。
吕布点了点头,没再言语,只是轻轻的又叹息了一声。
“领军作战,最忌主将焦躁!”见吕布满心的烦闷,刘辩对他说道:“心静气宁,方可决胜沙场!奉先急于立功,本王也是晓得。可奉先当谨记一句话,欲速则不达!”
刘辩对他说出这么一番话,吕布点了点头,虽说脸色还是有那么点点晦暗,却是要比先前好了许多。
过了淮河,往东津渡推进,路程并不是很远。
虽说步兵的速度要慢许多,可天色刚刚蒙蒙发暗,夕阳尚未完全落入地平线以下时,刘辩已经率领七万秦军抵达了东津渡。
披着斜阳,秦军将士们在东津渡的旷野上扎起了营帐。
伫立于将士们正在搭建的军营内,眺望着寿春方向,刘辩眼睛微微眯了眯。
路的两侧就是淝陵,漫山葱翠的绿意很是容易让人产生一种心静气宁的感觉。
可立于军营内的刘辩,在听着两侧山坡上风儿掠过草木发出的“沙沙”声时,刘辩的心内却没有那样一份宁静。
陈宫的想法并非没有道理,袁术将所有淮南军全部收缩进寿春城,假若真的没有后着,那便是自寻死路。
袁术再无脑,终究也是一方豪雄,应该不会蠢笨到这种境地才是。
“殿下!”正望着寿春城方向,思忖着陈宫猜想的可能性,一个声音从刘辩的身后传了过来。
听到这声音,刘辩回头向正往他这边走的人微微一笑说道:“公台来的好快,本王还以为公台会到深夜才至!”
“周将军险些将臣下捆缚至此!”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陈宫笑着说道:“臣下着实不敢怠慢,一路快马加鞭,方才在天黑之前赶到。”
听了陈宫的话,刘辩面带笑容,假意向跟在身后的周仓一瞪眼说道:“周将军也是好生不晓事,公台乃是质之人,如何可与将军相比?这一路颠簸,若是将公台颠到哪里,将军可担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