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经过一场厮杀的战场,向身后的一名亲兵吩咐道:“请子义将军前来!”
亲兵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在亲兵离去之后,刘辩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向一旁站着的陈宫说道:“公台,此战虽说我军最终获得全胜,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损失着实惨重啊!”
“殿下!”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陈宫对刘辩说道:“殿下可曾听过一句话?”
“甚么话?”扭头看着陈宫,刘辩向他追问了一句。
“以敌制敌!”抬头看着刘辩,陈宫语气异常凝重的对他说了一句。
“甚么意思?”微微歪起头,刘辩的眼睛在陈宫身上上下游移了一圈,一时没能想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又问了一声。
“吕温候诛杀刘勋,杀敌三千,伤敌六千,俘获康健淮南军三万人!”保持着抱拳的姿势,陈宫对刘辩说道:“淮南军强悍,三万兵士战力并不输于秦军,若是殿下善加利用……”
话说到这里,陈宫便没再接着说下去,而是眼睛盯着刘辩,流露出了一丝期盼。
陈宫如此一说,刘辩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对陈宫说道:“公台所言不差,稍后本王便去与被俘淮南军将士相见!”
“殿下英明!”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陈宫赞了一声,便没再多说什么。
听了陈宫的建议,刘辩已做好了与被俘淮南军将士相见的打算,率领骑兵将淮南军主力硬生生挡回城去的太史慈跨步朝他走了过来。
回到主阵,太史慈尚未来及清洗身上血污,来见刘辩的时候,满身满脸还都是鲜血。
“殿下!”跨步走到刘辩近前,太史慈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对他说道:“末将放回返主阵,尚未来及清理,多有唐突,万望殿下海涵!”
扭头看着满身满脸都是鲜血的太史慈,刘辩点了点头,对他说:“子义辛苦了!”
“末将不辛苦!”保持着抱拳的姿势,太史慈脸上流露出一抹愧疚,对刘辩说道:“率军与淮南军厮杀时,末将本欲阵斩纪灵,未想到那纪灵也是了得,虽说斗末将不过,末将却始终无法将他挑落马下!”
“子义无须懊恼!”微微一笑,刘辩对太史慈说道:“刘勋被杀,纪灵又始终为子义压制。两军厮杀之时,本王也是看的清楚,那纪灵屡次意图摆脱子义不得,最终不得不先返回城内。纪灵此举,对军心大为不利,想来袁术也是不会饶他!”
经刘辩一番开解,太史慈心内这才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