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需要宣泄,只要让他们宣泄了心内的情感,砍掉了袁术的脑袋,用不多久,事情便会被人渐渐遗忘。
阻止淮南军和城内百姓对袁术的悼念,倒不如干脆放手让他们去做,只要不是十分出格,刘辩也不会去与他们较真。
除了押解袁术的队伍,另外一支队伍则从寿春的监牢缓缓开向街市口。
这支队伍人数众多,男女老幼都有,很多人被秦军押解着朝街市口行进,一路上还在悲啼。
哭哭啼啼的人们被秦军押着,缓慢的朝街市口走去,阵阵悲声给整个队伍都罩上了一层浓重的凄凉。
最先到达街市口的,恰好是被秦军押解着的这支队伍。
到了街市口,秦军兵士们按着被捆缚起来的男男***,把他们按在地上跪着。
一个个昔日在寿春城内享尽荣华的贵胄,如今成了即将被砍下头颅的阶下之囚。
围观的百姓和淮南军兵士看了,有不少人甚至不忍心的把脸转向了一旁。
秦军兵士把这队人全都按在地上跪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们,虽是满脸临死前的悲戚,却并没有放声嚎啕,可那些女人和孩子,则已是哭的不‘成’人形。
“殿下到!”被按倒在地上跪着的女人和孩子们正放声大哭,一个秦军的喊声传进了街市上所有人的耳朵。
循着那秦军的喊声,众人朝刘辩来的方向看去,出现在他们视线中的,正是身穿金甲、骑着高头大马的刘辩。
领着陈宫等人,骑马来到街市口,刘辩翻身跳下马背,跨步走到观刑台。
刘辩的出现,顿时让那些被吓坏了的女人和孩子止住了哭声。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凝聚在刘辩的身上,围观的百姓都等待着刘辩宣布如何处置袁术等人,而跪在地上的人们,看着刘辩的时候,眸子里却满满的都是恐惧,心底也生起了一股即将临死的悲戚。
手按剑柄,环顾着跪在街市口的男男***,刘辩向押解这些人来到街市口的秦军军官问道:“如何擒了这许多人?怎的连孩子都有?”
“启禀殿下,他们都是附逆袁术的要犯!”抱拳躬身,被问的秦军军官应了一句。
“要犯?”刘辩微微一笑,好似自言自语的说了句:“不过是些家眷而已!”
被秦军押到街市口,只等着砍脑袋的这些人,听了刘辩的这句话,一个个都是满脸惊愕的望着他。
“殿下!”刘辩的话音才落,陈宫就跨步上前,抱拳对他说道:“袁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