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军师!”屋内没有其他人,那羽林卫恢复了对徐庶的称谓,小声说道:“正如军师所料,山中之人已然追了上来,他们还带着百多个被麻绳捆缚着的汉子,每个被擒的汉子,身上都是带着伤,此时正驻扎于离小村十多里的地界reads;!”
听完羽林卫的呈禀,徐庶站了起来,从一旁摸黑抓过衣衫披在身上,想他吩咐了一句:“随某前去见甘兴霸!”
“诺!”抱拳躬身应了一句,报讯的羽林卫侧身站到了一旁。
将衣衫披起,徐庶跨步走向屋外。
站在堂屋的两个羽林卫见他走了出来,其中一人连忙走到宅子门后,将房门打了开。
领着三名羽林卫出了宅子,徐庶径直走向甘宁借宿的那户人家。
甘宁借宿的人家,距他留宿的人家并不是很远,只有二三十步的距离。
在甘宁留宿的房舍门外,站着两个手持短矛、盾牌的汉子。
刚进入小村时,村民们见了这队人马的装扮,还以为他们是前来劫掠的强人,徐庶与诸葛均苦口婆心好一劝慰,才止住了村民们的恐慌。
不过甘宁终究是个武人,虽说也算得是有勇有谋,却并不是徐庶、诸葛均那般儒雅有礼。
住进民宅之中,他并没有像徐庶那样把卫士安插在身边,却在民宅的门外安置了两名守卫。
见徐庶走了过来,两个守在甘宁住处门口的汉子连忙抱拳躬身招呼了一句:“徐公!”
朝那两个汉子点了下头,徐庶问道:“兴霸可有安睡?”
“将军已然睡下!”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其中一个汉子对徐庶说道:“若是徐公有要事,小人这便呈禀!”
“烦劳将兴霸唤醒,某有要事相商!”点了下头,徐庶轻声吩咐了一句。
“诺!”那汉子应了一声,跨步走向房门,轻轻叩了叩门,向屋内说道:“甘公,徐公有要事相商!”
已经睡下的甘宁,这两日总是牵挂着那些被擒的手下,到了晚间,也是睡的不太安稳。
汉子才叩了几下房门,甘宁就被惊醒reads;。
坐在铺盖上,听到汉子说的话,他连忙站了起来,披起衣衫走到门后,将房门打了开来。
刚打开房门,他就看见徐庶领着三名身着平民衣衫的羽林卫站在门口。
“徐公!”抱拳朝徐庶拱了拱,甘宁小声问了句:“夤夜寻某,不知有何要事?”
朝黑黢黢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