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均在军营之中,表现的是精明睿智,可一到成都,竟会被一个舞娘给迷的七荤八素,着实是有些违背了常理。
整个下午,他都是坐立不安。
夜色已然深沉,张松还是没有半点睡意。
双手背在身后,他在屋内来回的踱着步子,就好像一只热锅中的蚂蚁一般。
满心忐忑的正等着城内乱将起来,房门被一个神色慌乱的家将一头撞了开来。
“慌什么?”家将撞开房门,张松心内陡然一紧,一阵不祥的预感从他心头生起,他拧着眉头,厉声向那家将喝问了一句。
神色慌乱,被张松喝问了一句,家将抬手朝身后指着,结结巴巴的喊道:“不……不……不好了reads;!严颜带人杀……杀进来了!”
听说严颜带人杀了进来,张松晓得,必定是法正事败,牵连到了他。
连忙跨步跑出屋外,在他的视野中出现的,是前院一片几乎将夜空都给映红的火光。
伴随着火光,他还听到前院传来阵阵震天的喊杀声。
张松的府宅中,虽说也是有着些守宅家将,可家将的战力,如何能同蜀军将士比拟,且他们人数并不是很多,没过多会,就被严颜率领的蜀军击破。
成片的蜀军涌进后园,在蜀军将士们把后园的宅院纷纷围住时,骑着战马的严颜冲进了园子。
蜀军已经冲进了前院,张松也是晓得他无路可逃,并没有像法正那样慌不择路的从狗洞逃出去,而是站在厢房门外,一脸坦然的望着严颜。
“将军不是告病在家中休养?因何来到下僚宅中?”不等严颜说话,张松就嘴角带着讥诮的笑意,向他问了一句。
提着缰绳,严颜驻马立于离张松只有六七步的地方,冷眼看着他说道:“别驾莫非不晓得本将军来此何干?”
“恕下僚不知!”朝严颜抱拳拱了拱手,张松一脸傲然的说道:“将军引领兵马闯进某的宅子,杀伤某宅中护院家将,某着实不晓得将军究竟意图何为?”
“张松!”他的话才刚说完,严颜就厉声喝道:“法正之事已然败露,你等意图谋害秦军主将,已是被人揭发,尚且妄图巧言辩解否?”
严颜提起法正,张松皱了皱眉头,没有再吭声。
他并不晓得法正已经从狗洞中逃了出去,只当严颜已经将法正擒获。
若是法正被擒获,严颜只须把他扭来与张松对峙,一切便都明朗。
轻轻的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