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教派或者法术的名义诓骗世人,根本不需要他有太多能耐,只要懂得造势,适当的做些类似魔术的表演,就能让观看的人心服口服。
左慈修炼的确实是采‘阴’补阳之术,可他也是懂得一些‘淫’巧技能。
譬如在空的酒樽中变出酒水来,就是他的能耐之一,也是凭着这份能耐,他得到了那几个亲随的忠心。
左慈没有吭声,刘辩却接着说道:“朕并不想离去,反倒是想在此处多住两日,看看这些人都在做些甚么!”
听说刘辩不想太早离去,左慈吃了一惊,赶忙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山上之人,可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之所以未有为难陛下与将军,只因将军剑术‘精’湛,他们心有顾虑。倘若在山中留的久了,让他们找到机会……”
“他们为何要害我二人?”不等左慈把话说完,刘辩就打断了他的话头,招呼了王榛一声说道:“随朕出去走走!”
“诺!”王榛应了一声,打开房‘门’,先一步走了出去,在外面等候着。
“先生可去?”目光再次落在左慈身上,刘辩淡淡的问了一句。
看出刘辩确实没有立刻离开的意图,左慈脸上是一片死灰,虽说心内不肯,却也不好不跟着出去,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刘辩身后走出了房间。
再次出了房间,刘辩深深的嗅了口林子里的气息,对左慈说道:“还是林子内的气息好闻,道君房内那股子草‘药’味,着实不是寻常人可忍受!”
外面的空地上,有着不少人,左慈也不敢称呼刘辩为“陛下”,只得不住的应着。
发觉到左慈对刘辩态度有异,不少人都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刘辩倒也不在乎那些目光,小声对左慈说道:“道君打算,如何对众人说你我关联?”
眨巴了两下眼睛,左慈一脸的愕然。
“道君不妨告知众人,朕也是修道之人,且有着与道君一般能耐。”微微一笑,刘辩压低了声音,向左慈吩咐了一句。
刘辩这么一说,左慈又是一愣,赶忙说道:“若是众人要看手段,该当如何?”
“只管说便是!”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刘辩对他说道:“自有法子应对!”
看向一脸自信的刘辩,王榛也是满脸的疑‘惑’。
追随刘辩已是有了不少年头,她还从未听说过刘辩会甚么道术。
要是山上这些人果真要看他的手段,王榛也不晓得刘辩会如何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