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景,又增添了几分将会迎来丰收的喜庆。
“传令大军,任何人不得踏入农田,违令者斩!”领着队伍走在离农田稍远些的大道上,刘辩向身后喊了一声。
他的话音刚落,一名骑兵就调转马头,飞快的朝着队尾奔去,一边策马飞奔,那骑兵一边高声呼喊着:“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农田,违令者,斩!”
由于刘辩下了严令,官兵们行路时,又多了几分谨慎,在各部军官的指挥下,整队人马都向着远离农田的地方挪了许多。
每当刘辩大军从有村子的地方经过,村内的百姓们得了消息,总会跑出来远远跪伏在地上,恭送着这支即将开赴战场的雄师。
不只是洛阳城内的百姓受过西凉军的迫害,曾经于城外开垦农田,赖以糊口的百姓,也都深受过西凉军的荼毒。
整个洛阳,都充斥着对西凉军的痛恨,期待着刘辩此战,能为曾经遭受过西凉军迫害的洛阳,寻回公道。
“报!”大军正向前推进,自前方冲来一匹快马,马背上的斥候到了离刘辩尚有数步的地方,翻身跳下战马,飞快的跑到刘辩身前,双手抱拳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牛辅日前诛杀董越,尽收其部,早先曾屯扎于陕县,因殿下得了弘农,其惧与殿下为敌,已是率军退至郑县一带。李傕、郭汜所部,也于日前奉牛辅之命进击长安,王允派出徐荣、胡轸率军迎击,徐荣战死、胡轸降敌,战况不容乐观!”
“本王刚刚出兵,他们便已是闹得如同一锅稀粥!”听完斥候禀报,刘辩扭头看着一旁的庞统,向他问道“牛辅撤离陕县,恐是并非惧怕本王,而是要压缩战线,静待李傕、郭汜攻破长安,尔后与本王决一死战!”
“殿下所言不差!”骑在马背上,眺望着西方,庞统点了点头,对刘辩说道:“牛辅收拢兵马,于郑县一带驻扎。一旦长安沦陷,他退可往长安,进可入弘农,而殿下奉旨援救长安,却只有进攻一途,牛辅这算计,着实是算得精细!”“庞军师以为我军该当如何?”朝那名报讯的斥候摆了摆手,刘辩看着庞统,向他问道:“如此一来,牛辅大军粮草恐是尽皆屯于离长安甚近之所在,我军欲放火烧粮,恐怕难以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