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说过的话,究竟有没有什么地方刺伤了这位在战场上能如男人一般与敌厮杀的女将。
可是在管青帐中之时,他是处于沉醉状态,意识早已完全朦胧。任凭他如何努力,也是想不起那时究竟做过什么。努力的回想,反倒是让他大脑一阵阵的疼痛。
见刘辩再无吩咐,进入帐内的兵士抱拳躬身,退了出去。
待到兵士退出帅帐,刘辩微微蹙着眉头,将衣甲穿戴整齐,跨步走出了帅帐。
他心内已是做好了盘算,既然想不起头天晚上做过什么、说过什么,那便去亲口向管青询问。只要问清她为何立于帐外垂泪,一切便可明了。
刘辩刚出帅帐,为他盛了一碗粟米粥的兵士就端着饭碗朝帅帐走了过来。
见刘辩要走,那兵士抬头看着刘辩,对他说道:“殿下,粥已经盛来了……”
“你吃!”朝那兵士摆了摆手,刘辩丢下一句话,连停也没停,快步朝着管青所部驻扎的地方走了过去。
手中端着碗,那兵士微微张着嘴巴,满脸愕然的望着刘辩的背影,过了好一会,才把盛满了稀粥的碗凑到嘴边喝了一口。
走向管青所部驻地的路上,刘辩看到无数兵士正在收拾着营帐,大多数营帐已收了起来,帐篷被官兵们装上了运送辎重的马车,不过还有少部分营帐并未收起,正有一群群的官兵在那些营帐四周忙活。
一路上,看见刘辩的官兵都会向他躬身抱拳行礼,刘辩也没闲暇给官兵们回礼,只是双手抱着拳,一边很随意的拱着,一边朝前快步行走。
离管青所部驻地尚有一些距离,刘辩看到驻地上的营帐已是收拾的干干净净,身后其他将军驻地的营帐还有一些没有收起,可管青所部官兵,却是不仅收好营帐,就连早饭也已是吃过。
吃罢早饭,正忙着熄灭锅灶的官兵们,见刘辩只身一人来到,赶忙立于他们原先所处的位置,抱拳躬身,向刘辩行礼。
朝那些官兵简单的拱了拱手,刘辩走到了一个军官近前,向他问道:“可有见到管青将军?”
“将军天色未明,便让将士们起身,收拾起营帐、埋锅造饭。”军官先是十分郑重的又给刘辩行了一礼,才扭头朝四下看了看,对刘辩说道:“方才还在此处看见将军,这会却不晓得到哪里去了。”
“启禀殿下,将军方才到西北边去了!”那军官的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一个士兵就抬手指着西北面,对刘辩说道:“小人方才收拾锅灶,恰巧看到将军朝西北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