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发老人顺着话而言道:“前车覆,后车戒,我也不避讳,鸿门宴与该下一战,高祖与霸王,成败是非已有论断,而如今高祖后人则何去何从,还望公子权衡。”
“前辈与老师之意,学生懂了,圣君与贼寇仅仅一步之遥,史书乃是胜者所写,成败只在一念之间。”妘洛执‘刘嘉’棋子在手,并望向盘上布局,继而从案上拈起一枚黑棋。
妘洛思得一会言道:“无论何人皆是盘上棋子,早晚我也得落在槃凰盘。”说罢细细端详手中无字黑棋。
依兮静静而听,不言不语。
此情此景很是寻常,每每议事,依兮如影子一般守在妘洛身旁,呵护着这位公子,却不作声。
每当众人讨论的入神,便会忘记依兮的存在,仿佛隐藏了一般。
依兮对此也是习以为常,只要能时刻呆在妘洛身边就足够了。
鹤发老人笑道:“我等皆是盘中棋子。”
龙伯高言道:“公子但有差遣,在所不辞。”
妘洛连忙拱手道:“老师折煞学生了。”
鹤发老人大笑不已。
依兮温馨一笑:“还有我这枚看不见的棋子,永远做一个影子伴随在公子身边。”
鹤发老人慈祥一笑:“怎能少得了你。”
龙伯高非常喜爱依兮,见到半天未语的小丫头好不容易蹦出一句话,便打趣道:“公子如果为找了一个姐姐,你难道天天也是形影不离?”
“姐姐?”依兮随口而出,立即明白了龙伯高之意,遂娇嗔道:“龙伯伯!”随即羞涩的低下了头。
“老师!”妘洛叫了一声,遂望向依兮而言道:“若君别在意,老师只是戏言。”眼神甚是温柔
此刻的依兮贵气隐,柔情显;英姿藏,媚态露,竟是如此自然隐藏,又是如此天然显露,不含一丝一毫雕琢的痕迹。
鹤发老人深知自家孙女秉性,遂换了个话题道:“公子布局,孝孙对弈,既要君臣一体,亦当上下分明,如此则保日月永恒,便可使得天地长久。否则,乾坤颠倒,则日月难保,更何谈天地之间的苍生。”
妘洛拜道:“谢前辈教诲,晚辈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老哥哥,我俩误打误撞进来,便亦步亦趋出去如何。”
鹤发老人笑道:“我与龙伯子便去遛弯了。”说罢,便朝门口走去。
妘洛、依兮在后,送二人到门口,施礼拜别后,则退回殿内。
缓缓而行,却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