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
乾清宫内殿。
朱厚照坐在一面铜镜前,身后陆瑾翾正在为他梳头。
朱厚照透过镜子看到瑾翾正在聚精会神的为自己梳妆,一双眼睛灵动有神,手指白皙,穿着打扮虽是宫女模样,但是却自有一种超脱之感,似乎更像是公主而非宫女。
朱厚照看的出神,瑾翾在身后也透过铜镜感受到了朱厚照那咄咄逼人的目光,面色一红,软声问道:“皇上在想什么?”
自从正月初八那日,瑾翾与朱厚照在这乾清宫内发生了一段略有暧昧之事后,朱厚照对瑾翾就明显温柔了许多,瑾翾也觉得朱厚照越发平易近人了,是以时常也敢与朱厚照调笑几句。
“你猜猜朕在想些什么?”朱厚照神情一动,笑问道。
“瑾翾哪里能知道皇上在想什么,奴婢觉得,皇上不是在想国家大事,就是在想某个美人。”陆瑾翾看朱厚照笑的轻浮,不知朱厚照是不是真的在想某个贵人贵妃等,不禁有些吃味,心中却对自己如此大胆直接的言语吃惊不已。
朱厚照闻言心中一动,转身抱住了瑾翾的柳腰,吓得瑾翾一把丢掉了梳子。
朱厚照却不放手,用力一拉,将瑾翾拉住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由于在乾清宫内采用的是火地取暖,所以殿内十分温暖,瑾翾穿的并不多。
朱厚照一手搂住瑾翾的腰肢,只觉得瑾翾柳腰腻软,只可盈盈一握,她身上的温香扑鼻而来,朱厚照大觉陶醉。
瑾翾早已吓得六神无主,任由朱厚照胡来,朱厚照正好趁机将另外一只手则放在了瑾翾的秀腿上,此时瑾翾正坐在朱厚照左边大腿上,朱厚照正想得寸进尺,瑾翾却似酒醉之后苏醒之人,一下挣脱了朱厚照的魔爪。
朱厚照看瑾翾脸色有异,娇艳欲滴,其身上的温香还残留在身侧。
他用手指了指掉在地上的梳子,笑道:“你怎么知道朕在想美人啊?既然知道朕在想美人,为何又不从了朕呢?”
瑾翾知道朱厚照话中有话,但是却装作没有听懂,她弯腰去捡起梳子,脸色仍是娇艳无比,心中对朱厚照是既感到有些“害怕”,还怀着一丝“期待”,以至于她现在可不敢再那么随意的“接近”朱厚照了。
朱厚照无奈道:“朕和你闹着玩呢,今天朕可是有许多事情要去处理,你可不能拖了朕的后腿。”
瑾翾闻言也是无奈,只好说道:“那皇上可不能再这么轻薄我了,不然奴婢可不敢再伺候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