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朱厚照正在余若雨二楼书房内,他伸手护住自己刚刚被余若雨抚摸过的脸颊,对她说道:“好姐姐,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都说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叫我来要做什么,还请明示。”
朱厚照是真怕了这余若雨了,他不想再与她纠葛,因为这女子心思莫测,实在是不好对付。
余若雨妩媚一笑道:“这位贵客,您看您说的这话,小女子叫贵人前来,难道贵人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说着就向朱厚照身上贴去,朱厚照可不敢让她贴近自己,他忙伸手推拒,没成想弄巧成拙,双手居然推到了那两处柔软之上。
“还说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余若雨刚刚还温柔似水,现在却突然翻脸,这一会儿功夫,她两度栽到朱厚照身上,怎能不令她生气?
朱厚照大喊冤枉,这两次他都不是故意的,实属冤枉啊。
只是他这声冤枉在余若雨看来,自然是属于得了便宜还卖乖,因此朱厚照更是该打。
朱厚照一边躲闪余若雨的魔爪,一边说道:“雨姐姐,我可真的是正人君子,天地为鉴,我并没有想要轻薄你的意思。”
朱厚照此时就有些不懂女人心了,这件事情可以发生,但是绝不可以这般说出来。
朱厚照自是犯了余若雨的大忌,但是两人经过一番不痛不痒的打斗之后,确实也都累了,朱厚照看余若雨消停了,赶忙将话题引入正题。
“雨姐姐,我那方玉佩就暂时压在你这里了,就当是我暂时抵了自己吃饭的饭钱,等我拿了钱来,再将我那玉佩赎回来。”
余若雨点了点头,朱厚照在知道玉佩珍贵的前提下,还以此为抵押,余若雨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这玉佩价格远超他的饭钱,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真正的宝玉到底值多少钱,就见仁见智了,这个是没有定论的。
“掌柜的,万官人在酒楼让小的来向您通报一声,他有要事求见。”门外小厮喊道。
朱厚照没有答话,他抬眼看向余若雨。
余若雨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就说我今日有事,让他改日再说。”
朱厚照并不知道万官人曾有几次想要求见余若雨,只是都被她拒绝了的事情,所以他奇怪的问道:“万官人不是你们酒楼的大客户吗?现在他有要事求见,你怎么就这般拒绝了?”
朱厚照这心思自然是典型的现代心理,他一直认为做服务业这行的必须要态度好,这也是当代的实际情况,但是在古代,这个规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