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刻前来请罪。
禀明一切后,杨傲天似乎有些不在状态,他挥挥手道:“此事就此作罢吧,你带人去岸边将枪支兵器收回来。”说完杨傲天将手中的战旗递给王抚宁道:“记得以后别把这个弄丢了。”
王抚宁愣了愣,这就完了?这......这完全是不按套路出牌嘛。他都已经练习过好几次痛哭流涕磕头求饶的戏码了,这都白费了?练个杖责都没有?
王抚宁愣了一下,直到杨傲天再次摆手道:“你先出去吧,本少想一个人静静。”
王抚宁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暂时幸免于难了,他压抑着内心的狂喜接过杨傲天手中的战旗转身就跑。
战场丢弃主帅逃走,死罪!战场丢失战旗,死罪!战场丢失兵器,还是死罪!王抚宁知道杨傲天有一百个理由可以处死自己,但是他却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了自己。
王抚宁走出房间就跪在地上对着天上刚刚升起的月光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道:“小的时候隔壁村那老瞎子说我是嫦娥和织女的私生子......噢,呸。说错了......说我是牛郎和织女的私生子转世,我一开始还不相信。现在我信了,爹......娘......孩儿就知道是你们在保佑我啊,谢谢爹,谢谢娘......”
房间内,杨傲天整个身体散发出浓浓的血腥味儿,那黑色的衣服已经被血水湿透,有些地方已经干涸成褐红色的硬块,有的地方还夹杂着血肉。
杨傲天坐在椅子上,双目盯着地面微微有些发神,一段早已尘封多年的记忆突然在他脑海之中浮现出来。
记忆从昏暗的黄色灯光开始。
昏暗的房间内,弥漫着发霉味道和潮湿的感觉。暗黄色的灯光因为电压不稳光线会一下暗一下亮,看上去显得有些诡异。
在这一盏小小的白炽灯下面是一张坑坑洼洼的黑黄色小木桌,木桌上面放着一把手枪,杨傲天记得很清楚,那是一把改装过的银白色沙漠之鹰。
在小木桌旁边两个男人对立而坐,二人年纪相仿,看上去都大约三十岁左右。一个穿着军装,肩膀上没有军衔和徽章,只有一个蝎子的图案。
杨傲天很清楚的记得这人的长相,标准的国字脸,永远一副坚毅、执着、正气凛然的模样。这人就是他杨傲天的队长,云天武。
而记忆中另外一个男人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衬衣肩口破裂开一条缝,但是被人小心翼翼地缝好了,看得出缝纫的人针线活很不错。这个人杨傲天再回忆起来既感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