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冲进车里,使劲把他往外拖。
安格斯吓了一跳,一个劲儿地往座椅那头缩。
他那怂样真是惹人发笑,谢朝忽然想起来之前崽崽养的一只小金鱼,你只要伸手戳戳鱼缸,那鱼尾巴一甩,立马就划走了,怕生得很。
谢朝拽着安格斯的手臂,吓唬他:“快下来,不然把你锁车里。”
安格斯一味地挣扎,身上的衬衫本就松松垮垮的,谢朝这么用力一扯就掉了大半,扣子还崩快了几个,咕噜噜地滚到车下去了。
本来他的衬衫下摆严谨地塞在西装裤腰里,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醉酒后就不自觉地松散下来,随意地垂着,带点儿不经意的颓废。不过休闲衬衫的下摆微长,几乎可以遮到裆部。
谢朝这么用蛮力,整个衬衫下摆就卷起来,露出安格斯精壮的上腹,腹肌整齐漂亮,线条优美的人鱼线一直下滑,湮没在皮带下方……
谢朝突然松了力道,尴尬地挪开视线。视野里,安格斯的裆部鼓鼓囊囊的,宽松的西装裤完全挡不住那东西想要探头看看世界的**,把那里撑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谢朝干咳一声:“那啥,你自己解决一下。”
安格斯的委屈上升到了极点,绷不住满腔的情绪,扑过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