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明虽然猜出了闫立辉的打算,不过他听到闫立辉说的话,心里也是对对方未来丈母娘的病情好起来。: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还好夏城市人民医院并不远,十几分钟后,他们开车来到了医院外面。
等到停好车后,闫立辉带着李天明进了医院,快速朝着他女朋友母亲的病房赶去;等到二人来到病房的时候,一名穿着朴素、长相一般的女孩儿正坐在病床边,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躺在病床的一名年妇女。
看到那名女孩儿,李天明忍不住问道“老四,她是你的女朋友王珍珍”
“嗯,你叫她珍珍行了”闫立辉脸难得露出一抹温柔,点了点头说道。
正当这时,病床边正照顾母亲的王珍珍也察觉到有人进来,她顿时转过了神来;看到回来的闫立辉,她有些惊喜地走过来,说道“立辉,你是不是已经”
“嗯,我已经解决了”
闫立辉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旁边的李天明说道“这是我大学时一个宿舍的好哥们,他叫李天明,你叫他三哥行了;伯母这次的医疗费是三哥出的,珍珍咱们可要好好谢谢三哥”
“嗯,谢谢三哥”珍珍一听,顿时看着李天明,感激道。
“谢不用谢了,只要伯母的病能治好,我也算是替兄弟办了一件好事”李天明摇了摇头,说道。
不过他话刚说完,目光扫过病房的布置,顿时皱起眉头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病房里的窗帘都拉,这把阳光都挡在外面对病人很不好的。”
说完以后,李天明走到窗户边准备把窗帘拉开。
只是他手刚刚放到窗帘,后面同时传来了闫立辉和王珍珍的惊叫声“三哥,千万别拉开窗帘”
嗯不要拉开窗帘
李天明听到二人的惊叫声,脸顿时露出疑惑之色,不过他扭头看着后面那俩人一脸紧张的样子,只好按压下了想拉开窗帘一探究竟的冲动。
手松开窗帘,李天明转身走到闫立辉二人面前,询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把窗帘拉开”
“哎,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但是每一次拉开窗帘有太阳照进来的时候,伯母都会难受地喘不过气来,算医生也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闫立辉苦笑一声,解释道。
旁边的王珍珍听到,亦是点了点头,脸露出心疼之色。
病人不能见光难不成是白化病
不对啊,刚才看伯母露出来的皮肤明显是正常颜色,不可能是白化病;而且得白化病的人也没说见了光以后,会难受得喘不过气来啊
李天明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病。
既然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打算走过去近距离看看,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和闫立辉二人刚刚走到病床边,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阴气环绕在病床四周。
嗯有阴气存在
感受到四周的阴气后,李天明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激活了死亡之眼。
顿时间,他再向病床躺着的伯母看去时,一眼看到了伯母背后压着的一个面色白的毫无血色的小孩子。
不对,这不是活着的小孩子,而是一名小鬼
这名六七岁的小鬼趴在珍珍母亲的背后,它的细小胳膊紧紧抱着珍珍母亲的脖子,闭目低着头耷拉在珍珍母亲的肩膀。
当看到这一幕后,李天明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鬼物本来是偏向死气的阴气凝聚而成的,那种阴冷的气息对于活人而言如同毒药一样,如果长时间和鬼物呆在一起,恐怕会变得体弱多病,最后被引起侵入心肺不治身亡
珍珍的母亲如今住进医院,恐怕她背的小鬼跟了她不短时间了
至于为什么珍珍的母亲一见光会难受得喘不过去来,那是因为鬼物属阴,非常惧怕阳光这充满阳性的东西。
每次窗帘一打开,小鬼受不了阳光的刺罩会缩进身体,而他抱着珍珍母亲脖子的一双小手臂也会情不自禁勒紧,这造成了珍珍母亲见光难受的病状。
如果小鬼不走,即便是珍珍的母亲做完手术,恐怕也无济于事。
正当李天明盯着那小鬼看的时候,原本关着的病房门突然打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看着闫立辉和王珍珍,催道“你们做手术的钱准备好了吗,再拖下去的话,我可不保证病人还能活下去。”
“啊医生,钱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做手术了”
听到医生的话,闫立辉顿时慌不择忙道,然后他转过身来看着李天明问道“天明,你看看能不能先帮我把手术费付了啊”
不过李天明却是摇了摇头道“老四,钱我可以拿出来,但是如果真按照这医生的话去做手术的话,伯母的病能治好才怪”
“非但如此,这手术恐怕还会害了伯母”
“立辉,这”听到李天明的话,王珍珍脸色顿时一变,有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移到了闫立辉身。
可是闫立辉知道自己这位兄弟的厉害,所以他并没有生气,而是看着李天明询问道“三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伯母她的病真的另有隐情不成”
“没错”李天明点了点头,说道。
倒是这时,那名白大褂的医生不禁冷笑一声,说道“哼,这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如果不懂医术的话别乱说话,什么叫能治好才怪;难不成除了做手术外,你还有其他治好病人的方法”
“切,我可没说你们做手术能治好伯母的病;况且,算我有办法也不会告诉你的”李天明翻了翻白眼,说道。
“你哼,你们到底还做不做手术了”白大褂医生不想和李天明说话,看向闫立辉,颇为生气道。
旁边的王珍珍想开口说做手术,但闫立辉她更快。
“医生那个我们现在还没考虑好,先不做手术了吧。”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医生,闫立辉苦笑着说道。
“哼,管你们死活”这名白大褂一声一甩长袖,极其愤怒地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