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竟然当我是空气!
我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将北冥焰手中的纸条抢过来,扔进了垃圾桶。
“以后不要出现在人前。”我也不知这莫名烦躁从何而来。
北冥焰看着我的薄怒,满眼戏谑:“夫人这是吃醋了?”
我顿时面色绯红,转过身去快走了几步:“没有,别乱说。”
他追上来环住我的肩,冰凉的薄唇覆在我耳后轻声说着:“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我愈加羞赧,心中却升起小小的愉悦,被他握住手心,任由他带着往前走。
就这样,我一路跟着他,走到那女孩所说的医院,没费什么力气,便查到了半年前女厕发现的那具弃婴的个人信息。
那是一具女婴,尸体当时被发现时,看身形应该出生不足一星期,那便是刚生下来没几日,就夭折了,真是令人唏嘘。
院方查看档案,发现这女婴就是出生在这家医院的,于是很快便根据登记信息,寻到了女婴的父母,彼时夫妇已办了出院手续,回到了家中。
院方去到家中找他们,那是一对年轻夫妇,据说这女婴是他们生的第三胎,却在出院后没几日便失踪了,院方不忍,最后还是告诉了他们,婴儿在厕所中被发现,已经夭折的消息。
那夫妇抱头痛哭,也报了警,查了许久却毫无线索,也不知女婴被谁偷了,怎么死的,最后只能被当做悬案,不了了之。
当时,这件事在医院轰动一时,从那以后,医院更加严格地照看初生婴儿,生怕再出任何意外。
我和北冥焰,按照院方的信息,寻到了那对年轻夫妇的住所,那是一间破败的出租地下室,昏暗潮湿,蟑螂老鼠满天飞,一进到走廊我便浑身不舒服。
开门的是年轻的妻子,真的很年轻,甚至看上去比我还小,很难想象这是已经生过三个孩子的妈妈。
她一见是两个陌生人,立刻警觉地要关上房门,却被我眼疾手快地挡住。
“打扰您了,我们是江城医院的工作人员,”我胡诌了一个身份,见她眉眼微动,便试探性地继续开口:“关于您那个孩子,有新的线索了。”
那女人一听,唇角动了动,眼眸泛起亮光,我以为终于有戏了,却不想,她忽然猛地一带,将门重重地关上了。
“哎?怎么回事?”我不明所以地愣在门前,求助般看向北冥焰。
他却一脸淡定地对我笑了笑,将手掌覆在墙壁上,立时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