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按套路出牌,倾颜与柳贵人纷纷投去一抹诧异的眼神。
面对两位妃嫔的注目,嬴湛笔挺地站在原地,神色淡然。
“皆是爱妃,多一个又何妨?”嬴湛留下这么一句话,抬脚就进了柳贵人的堂间。
柳贵人:“......”
倾颜:“......”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就是绝世大渣男都未必会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啊!
紧接着,倾颜和柳贵人也进了堂间。
柳贵人进屋时,还斜斜睨了倾颜一眼。
她当真以为这个倾嫔能把皇上从她这儿截走呢。
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呵,她倾嫔不截胡还好。
截胡却截不走,那可是真够丢人的!
片刻后,嬴湛坐在堂间的主座,倾颜和柳贵人坐在次座。
很快,有宫女太监搬了三个案桌进来。
同时,尚食局的太监也给三位主子布膳。
由于三人各一张桌子用膳,加上三人的关系错综复杂,以及皇家里最注重食不言的规矩。
是以,整个用膳期间,三人没说一句话。
不过,三人却各怀心思。
柳贵人觉得皇上铁定会宿在她这儿的,待会吃过饭沐浴完,她得换上新做的粉色衣裳。
上次皇上说了,她穿粉色的衣裳好看。
倾颜则在想,反正她之前也没明说邀请皇帝去她院里,更没明摆着截胡。
她不过是装出一副黯然伤神的模样罢了。
所以,待会要是截胡不成,她吃完饭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拍拍屁股走人。
再说了,又不是她主动留下来的,而是皇帝非要留下她的。
至于皇帝么,只是照常夹菜,用膳。
谁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反正帝王的心思你别猜,猜了也是白猜,人家藏得很深很深的。
约摸一炷香后,奴才们收拾桌上的碗筷。
柳贵人则对皇帝说,“皇上,时候不早了,嫔妾让底下的奴才备水,待会您也好沐浴。”
听听这话,已然是确定了皇帝会宿在她那儿了呢。
嬴湛没回话,只是斜斜看了倾颜一眼。
倾颜想,皇帝这是提醒她要识趣,赶紧走人?
于是,她起身道:“那个......皇上,臣妾多谢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