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所有人也都明白过来了,是啊,叶开阳就凭背过一篇野鸡的《长寿经》,就敢对老爷子妄下断论,这也太儿戏了吧?
当即任东峰也站了出来,淡淡皱眉道:“这小子到底是干吗的,谁把他带来的?我们任家今天本来就够乱了,怎么还有这种闲杂人等来添乱?”
蓝菲菲听到这话,白嫩小脸瞬间涨的通红,捏着茭白的小手,低头道:“任叔叔,对不起!”
其实她心中也是有些黯然,今天她毕竟是来看望任婧瑶的,却被瑶瑶的父亲这样说,好像自己也来的多余似的,当下就有点伤心的想要离开。
叶开阳看到蓝菲菲的委屈,心头顿时一股无名火起,刚要再说什么,忽然任婧瑶先不乐意了,气呼呼瞪着自己的父亲道:“爸爸,你说什么呢?菲菲是人家最好的姐妹,叶开阳是人家的同学,是人家让他们来的,不行嘛?有你这么不客气的嘛?”
这话倒是多少让叶开阳和蓝菲菲又宽慰了一些,蓝菲菲朝任婧瑶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任老爷子挥手打断家里人的责问,目光灼灼的望向叶开阳道:“你真的看过医书?”
叶开阳这时真想一走了之的,任家人的态度很让他扫兴,可是看着任婧瑶那可怜兮兮又抱有希冀的样子,还是于心不忍的点了点头道:“是!”
吕立夫那年轻徒弟急了,忙道:“任老爷,您真的宁可相信这臭小子的疯话,也不愿相信我师傅?我师傅可是整个滨海最好的名医,您,您怎能不把我师傅放在眼里?”
吕立夫本人也重重叹了口气,语气淡漠下来道:“好吧,既然任老爷执意取信别人,我吕某人也没什么好说的,这就告辞,还望另请高明吧!”
说着,真就带着他那个驴蒙虎皮的徒弟,众目睽睽之下要离开。
“哎,哎,吕伯,别走呀!”任晓杰可是看好戏看了好久了,这会儿终于站出来虚情假意的笑道:“我爷爷也没说不相信你们嘛,只是他老人家被怪病缠身这么久了,病急乱投医,肯定不愿意放弃嘛,你们先稍等,或许这个小兄弟真有办法治好我爷爷的病呢,那不是皆大欢喜么?”
这话听着像是安抚吕立夫师徒,可实际上却把叶开阳往火坑里推,叶开阳皱了皱眉,没想到这家伙的心思这么阴狠。
“不错,如果你真的看过医书,也懂点医术的话,不妨给我老头子看看,要是真有办法能让我缓解痛苦,我定然好好感谢你!”任峥嵘只说是“缓解”痛苦,而没说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