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萧若元,声若蚊蚋地问道:“你杀的那些野兽,有多少死于王爷的剑下?”
没等到萧若元回答问题,他先跳上楼顶,察看四周有没有别人的踪迹。确保没有外人路过,才落回地面。通常都是笑眯眯显得很憨厚的微胖的脸上不再惊诧,压低声音郑重其事地说道:“王爷,你的剑法不能外露,韦三郎的伤是与萧十一斗剑的时候,不小心误伤到的。”
“王爷吆喝要杀了三师兄,不少人听到了。”杜澈看到韦珪的伤口已无大碍,轻声说道。“只能说张公和某还有十一劝架时,撞偏了剑锋,三师兄正好也往那个方向躲,误打误撞之下,造成不必要的伤害,留下了一道小伤口。”
目光转向李元婴,悲喜莫辨地说道:“王爷,某头一次算卦算准了,能否问下,你到底还教了二哈和阿三什么不能被外人知晓的诗?”
说实话,算准此卦,某没有感觉到任何喜悦之情,反而心底充满悲怆荒诞之感。
“不是诗,有些不适合小女郎听到的小曲。”李元婴很平静地说道。一路向北又渡海东去的三年的经历,让他对于伤人没有了当年遇刺,闻到血腥味时的那种恶心和害怕。如今的玉米大陆原住民,虽然没有后世哥某布遇到的那么多,却也不是只有小猫三两只,更不是所有的部落都认萧若元为天降大祭司。流血冲突事件不如砍樱桃树的那位诚实的孩子那时那么多,但也不少,尤其是获得某些种子的时候。
看了眼韦珪的伤口愈合情况,扯了下嘴角,冷笑道:“原来某怎么教它们两个,它们都一副你在说甚的表情。”
既然它们学不会,某当然可以放飞自我,唱些歌来怀念下原来的日子。虽然当年也没有混出什么名堂,但某依然想念有手机电脑网络的生活。在此时的大唐,孤独地想念着那些再也回不去的过往。
“韦三自言,曾对公孙先生下毒,今又对某行刺杀之事,某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王爷,三师兄说的是骗师父吃辣果那件事,至于说刺杀你……”萧若元无奈地看了眼不做任何辩解的韦珪,十分头大地解释道。“他应该是想着能被流放边陲,然后假死脱身,争取早点到凤梨大陆勘测那条河。”
原本以为这四年多的时间,韦三郎为朝廷做事的同时,还能满足他的喜好,想事情的方式已经和普通人没有多少差别,没想到一条河就让他原形毕露,还是那个脑子有无数坑的奇葩。
李元婴看到韦珪看向萧若元的眼神里,充满懊恼和气愤,无语望天……是某忽略了裴十七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