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也是如此。从生理角度上看,人类与其他动物没有区别。即使是两只抱在一起的苍蝇,也是这样的目的。它们努力制造蛆,与男女努力制造婴孩,也没有任何区别。
转眼间,我又回到医院岗位上。一件足以引爆皮肤科的新闻被所有人传得沸沸扬扬。
小张与刘护士分手了。分手之后,刘护士肚子疼,在家休息;小张则心情不佳,一气竖了一瓶二锅头,正在急诊洗胃呢。
老王感叹道:“两个小屁孩折腾啥呢,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搞到这个地步!”
“年轻人都这样,除了**,其他地方都不成熟!”刘大脑袋也附和几句,平时刘大脑袋从来不参与这种议题。
洗完了胃,小张没有回家休息,竟然跑回到皮肤科。除了脸色有一点苍白,并没有给人一种失恋的形象。但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说:“李哥,我失恋了,失恋的味道是苦的!”
“没事,慢慢就好了,哥给你块糖吃!”
“糖也是苦的,刚才我吃了,一点都不甜……”
“你是没吃到含糖精的糖,那个甜,吃几块就能得二型糖尿病!”我从裤兜里掏出剩下的半块变形巧克力塞到他的手上,补充一句:“吃吧,吃了就好了,真的,不骗你!”
“你又没有失恋过,你怎么知道失恋的滋味?”
“且,我失恋的时候,你特么还在让你爷爷写暑假作业呢……”
“李哥,你就别挖苦我了,我已经够苦了,苦不堪言!”
“苦尽甘来,慢慢就好了!”
小张比我幸福多了,他失恋的时候,还有我在他旁边一直劝他。我跟陈潇潇分手那次,我顶着大太阳坐在篮球场就是一整天,然后给打篮球的哥们捡了一整天篮球。整整一天,我晒黑了脸蛋,瘦了三斤。我把这种行为称之为“人工虐待”,那一天,我一滴水、一粒米也没有下肚。神奇的是,我竟然没有感到饥饿,想必这就是失恋的力量。有一段时间,我还萌生开“失恋减肥班”的想法。
小张精神状态不好,刘大脑袋偷偷交代,让我多留意一下小张的举动,万一跳楼了就不好玩了。
我还偷偷问刘大脑袋:“主任,万一跳楼了咋整?”
“你也跟着跳下去得了!”
其实刘大脑袋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他的隔离衣袖口和领口永远比其他位置干净、洁白。但是老王却说,这是懒!勤快人不可能只洗领口和袖口。
下午还来了一个男患者,得了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