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嘻嘻一笑,不好意思地说:“就是自己玩自己胯里的那个玩艺。”
“哦。”花婶嗬嗬笑了起来。
笑完了,感兴趣地问:“他射了没有?”
“射了,一大滩呢。”我用手比划着说。
花婶撇撇嘴,不屑地说:“哼!没出息的家伙。”
我摇着头,说:“道士见我们进来了,毫无羞愧之意,不慌不忙地穿上裤子,好象无所谓一样。”
花婶问:“小郎,你的意思是:找个女人引诱道士,然后捉他的奸?”
俗话说:响鼓不用重捶。
我一说个头,花婶就明白了我的用意。
我点点头。
花婶沉思着说:“让哪个女人去引诱道士呢?”
我幽幽地说:“花婶,这个事儿呀,不宜让别的女人去。您想:万一道士真把人家那个了,岂不是送上门让道士糟蹋嘛。”
花婶一楞,问:“你的意思是让我亲自去引诱道士?”
我点点头。
花婶为难地说:“我…我都五十岁了,没啥吸引力了。”
我笑着说:“花婶,您自己照照镜子就知道了,您虽然五十岁了,但看起来最多四十岁,还有,您身上有浓重的女人味,会让不少男人着迷的。我看呀,您只要给道士送一个秋波,他就会醉的。”
“小郎呀,你这是开我的玩笑吧。”花婶有点不相信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