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仰起头,正想喝饮料。
花婶突然窜了上来,从道士手里夺过饮料,说:“老娘喝了一瓶还不解渴。”
我大惊失色地叫道:“干妈,您就可怜、可怜秃驴吧,让他喝了这一瓶。”
花婶瞪着我说:“小郎呀,今晚,他把我整得够呛,不然,我喉咙也不会这么干。咦,这个饮料挺好喝嘛。”
花婶说完,一仰脖子,又把这瓶饮料一饮而尽。
我在心里哀叹了一声,也许这就是天意呀。
两次下药,都没有让道士喝下去,现在,我手里已经没有毒药了。
难道还要再回一趟《九盘山寨》?
假若我再回《九盘山寨》,一定会被众姐妹笑话的。
怎么办呢?
我紧张地思索着。
孙小二知道我两次失手,他也愁眉苦脸地望着我,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我阴阴地瞅着道士,又瞅了花婶一眼,突然,我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捉奸!”
对,就这么办,现在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必须要尽快把道士赶走,这样,才能跟踪他,找到道士的幕后操纵人。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太困了,我回屋睡觉了。”
孙小二跟随着我回了屋。
一进屋,孙小二就问:“武哥,两粒毒药都被花婶吃了,她不会有问题吧?”
我皱起眉头回答:“她胯里又没长那玩艺,能有啥子问题。”
“唉!花婶好象知道你下了药,故意保护秃驴似的。”孙小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