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至少不能让其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和动机。
我突然想起一个计谋,那就是对主持“凌云先生”搞窃听,了解他和三花子、五饭子说了些啥,准备怎么对付我。这样,我才能做到知己知彼,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我花大价钱买了一部微型录音器,可以连续录音七天。
我让三妹雇了两个既彪悍,又机灵的猎人,说好了,每人每天的工资是二百元。如果干得好,还有奖金。
这两个猎人常年在武功山上打猎,对地形、对《凌云观》都很熟悉。
我问猎人:“你俩进过《凌云观》没有?”
一个猎人回答:“岂止是进过,我还多次在《凌云观》住宿过呢,对道观的情况再熟悉不过了。”
另一个猎人说:“我和《凌云观》的三个道士都很熟悉,算是朋友吧。”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
我拿出录音器,说:“你们这次陪我去《凌云观》,要装作不认识我,只是偶然相遇。找个机会把这个录音器藏到主持的卧室里,三天后,再把它取出来,偷偷交给我就行了。”
两个猎人点着头说:“你放心,我们会办得服服帖帖的。”
我又交代道:“最近一段时间,你们要天天上山,或者白天装作去打猎,晚上借宿在《凌云观》,这样,万一我有个好歹,就能照应一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