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指着附近的另一棵大树说:“要是我呀,就会选择这一棵树,你们看,树杆有一人抱,就算是群狼啃一夜,也未必能啃断嘛。”
三花子点着头,说:“五饭子,赶明儿,拿把刀来,在这棵树上再搭个窝,这就叫做狡兔三窟呀。”
五饭子点着头,钦佩地望着我,说:“还是武哥有水平,想得也周到。”
三花子见五饭子佩服我,不禁醋意大发,他不屑地说:“啥水平嘛,不就是挑了一棵粗点的树嘛。”
五饭子说:“武哥的这个点子,说不定就救了咱俩的命呢,我觉得这才叫水平。”
三花子摸着肚子说:“我得回道观去吃饭了,吃了饭,我还得好好睡一觉,昨晚呀,我一夜没合眼。”
我和五饭子每人又挑了一担水,把蔬菜地都浇完了。
我说:“五饭子,咱们回道观吧。这俩天可是特殊时期呀,那群狼说不定白天就会来报复咱们,还是提高警惕好。”
五饭子点头称是,说:“武哥,你说得在道理。”
五饭子在前面走,我故意走慢了一步。
我问猎人:“你俩把录音器放进主持的卧室了吧?”
“我们把录音器放进主持墙上挂的钟里了,这是最隐秘的地方。”一个猎人回答。
“好,你俩今天想办法把录音器取回来交给我。”我安排道。
我知道,主持每天傍晚时,都会在前院打拳,一打就是两个小时。这个时候是取出录音器的最好时机。
“好的。”猎人们答应道。
傍晚,当主持在前院打拳时,猎人们把录音器偷着取了出来。
每天晚上八点到十点,主持都会带着三花子和五饭子诵经。这个时候没人打搅我。
我躲在屋里,开始播放录音的内容。
主持问:“三花子,你怎么把武小郎带到道观来了?”
三花子回答:“师傅,武小郎说他中了《九盘山寨》女鬼的毒,让我救他。我哪儿有这个本事救他嘛,只好把他带回道观,让您来救他了。”
“武小郎没中毒。”主持说。
听到这里,把我吓了一大跳。既然主持认为我没中毒,为何要装模作样地给我解毒呢?
“啊!武小郎难道骗了我?”三花子气愤地说。
“三花子,你真的认为《九盘山寨》的女鬼劫持了武小郎?”主持问。
“我才不相信呢。”三花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