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思言才举起酒瓶子,对着那套盔甲示意了一下,“我听说,真田幸村乃是战国第一兵,一手宝藏院流枪术出神入化,信玄公,何不让幸村在院子里舞枪助兴呢?这样,喝起来也有兴致些。”再次把瓶子凑近嘴边,不过这一次玉思言只是小小的抿了一口。
“那有何难!”这一次,没等盔甲的眼睛闪烁,真田幸村就按着桌子站了起来,只不过他刚刚灌了一整瓶烈酒,身子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摇晃了起来。这位日本第一兵摇摇晃晃的走到门边,从门后取出他那把十文字枪,出到院子里,舞了起来。看的出来,真田幸村还是挺用心的,可是喝的实在太多了,脚步踉踉跄跄的,与其说是在舞枪,不如说他是在和肆虐着神经的酒精作斗争。
“信玄公,你猜,真田幸村还能支持多久?”玉思言这女人,居然站起身来,走到了那副盔甲旁边,酒瓶子一歪,就朝头盔里灌了进去。顷刻间,一股酒精味开始以那副盔甲为圆心向外蔓延,可是我看那盔甲眼睛处的红光闪烁的样子,却好像是挺兴奋。难道说这老鬼也能尝到酒的味道么?哦,不,不对,严格的来说,这货并不能算是一个鬼,要真的鬼魂或者怨灵的话,这个时候就应该显出人身来和玉思言对饮了,我估摸着吧,这个武田信玄多半就只是一股怨念外加着几分残魂,附着在盔甲上,并不是完整的魂体。
“此身此骨归于天地,不沾红尘,独自风流。”拿着十文字枪在院中独自乱舞的真田幸村兄,一边舞枪,一边还在念叨着什么,虽然反反复复就是那么一句,不过听起来,倒也是别有一番韵味在其中。当他念叨到大约第二十遍的时候,身子一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再也没爬起来。
“哈哈哈哈,就这点酒量,也敢来跟我喝,我说,老兄,你的手下不行啊!哈哈哈哈……”玉思言似乎也喝到位了,一边伸手拍着盔甲的肩膀,一边举起酒瓶子又灌了一口。
“行了行了,别喝了。”刚刚是顾忌真田幸村的武力,这会他喝趴下了,就一句残魂依附的盔甲,我是不放在眼里的,起身走到玉思言的身边,一把把酒瓶子从她手上给抢了过来。“再喝下去,你也该趴下了。不过今天要给你记好大一个功了。”
“大功?呵呵呵,大功哪有喝酒来劲,要不是这个乌龟壳没有嘴,我还想跟他也来一瓶呢。”玉妞儿的眼神迷离了起来,这是喝兴奋了,还好,她的身子还没开始打晃,只是舌头有点大。“每次喝酒,都能立功,真好,下次再喝,哈哈。”
“好,下次再喝,乖,你现在到车里去等我,我